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本来还为即将到手的一两万项目奖金沾沾自喜的张思毅,现在有种说不出的蛋疼感。
这沈皓家里和张思毅家有点友情,沈皓的爸爸早几年是在张思毅的爸爸部下办事的,固然现在在分歧的单位部分,但一向有来往。
对方又道:“放心吧,我内心稀有的,这两年我也学了很多东西呢,我在阿谁曹叔叔处所就接了一个项目,做得还挺好,这过程中又熟谙了一些老板,他们也经常联络我让我给他们帮手,我爸现在都老夸我呢!嘿嘿,我发明还是混社会成心机,读书闷死了!”
张思毅打断他道:“你三个项目赚五百万,给人两千还感觉贵?”
沈皓持续道:“我爸有个朋友,我叫曹叔叔,是施工公司的,每年手上做不完的项目,他看我毕业闲着,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处所熬炼熬炼,给他帮个忙。我就去了,一开端是跟一个教员傅学经历,体味一下团体流程,比方项目到手了今后,去那里找人干活,去那里采办质料……现在野生贵,农夫工人为都要两千了,还得管人吃住。”
张思毅:“哈哈哈!”
“你还真是甩手掌柜!”张思毅脸上调笑着,内心总感觉如许有点不对劲,本身啥都不懂如何当头?万一监工参谋也是个骗子呢?万一沈皓被别人忽悠了还不晓得呢?万一扶植过程中出了题目呢?谁来卖力?是沈皓还是建工参谋还是施工公司?
但是他又感觉不甘心,如果他正规修建系毕业就去做一个大专毕业的人能做的事,那他读那么多年书干吗?
沈皓喝了一大口酒,道:“做扶植承包工程啊。”
张思毅:“等等,一天十二个小时?法定事情时候不是八小时么?”
但撇开学历不谈,沈皓是个挺值得来往的朋友,他只是不爱读书,但从小鬼主张特别多,为人机警诙谐,张思毅特别爱跟他在一起玩。
书的事鸡飞狗跳地揭了畴昔,为了保持反动同一战线,张思毅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条贼船,帮手保密。
就在这时,沈皓又笑问:“你呢?高材生,在多数会里混得还好吧?今后哥们想去海城生长就希冀你铺路了啊!”
以后两人又聊了会儿这些年身边朋友的事,很多都是家道背景类似的同龄人,一个片区长大的。
沈皓:“就是包工头嘛。”
沈皓道:“对了,阿谁曲小苗年底要结婚了,你晓得不?”
次日下午,两人约在小酒吧见面,沈皓见了张思毅,上来就是悄悄一拳,然后一把揽住兄弟的肩膀,镇静道:“张至公子!稀客呀!”
固然此人是本身的发小,可张思毅还是没法打心底里去敬佩他。
沈皓撇撇嘴道:“你可别藐视我干这一行,跟你说,赚很多着呢,我就入行两年,包了三个项目!”他伸出一只手掌,五指伸开,“这个数!”
沈皓:“对了,去插手婚礼得包红包,别忘了。”
出国这几年,张思毅也断断续续地跟沈皓联络着,能够两人门路分歧,端庄的共同话题也不太多了,但见了面还是有扯不完的屁。
两人坐下后,点了些啤酒和烤串,张思毅瞥见他放在桌边带着宝马logo的车钥匙,又见他身上的穿戴,惊奇道:“开宝马,穿杰尼亚,我的妈,你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沈皓疏忽他扭曲的神采,持续道:“归君子工上是赚不到甚么钱的,首要红利是从质料,你得去体味建材市场,施工单位每个项目就给你这么多钱,你本身节流本钱,剩下的红利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