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骆雯反而像只老鼠一样趴在了莫云丘身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骆秋哥,你被穿越了?”
莫云丘苦着脸:“他叫我不要吸毒嫖.娼,不要拍脱戏。”
“哦?”骆秋放下茶杯,“那我那份呢?”
回想起来,骆秋的确没有拍过脱戏床戏,连裸上身的戏都没有。有次佟成睿拿来一部带裸戏的脚本,费尽了口舌劝他演,一会说是名导名编,一会说要用艺术的角度来看,一会又说千万粉丝的等候。骆秋只要一句话:不演。
“骆秋哥,小莫哥,你们也下来……”骆雯猛地冲进屋,“……玩……啊……”
骆秋正骑在莫云丘身上,笑得一脸淫.荡,莫云丘则抬头躺着,气得脸发红,骆雯被这富有打击力的一幕吓呆了,三人大眼对小眼。
“累了吧?”骆秋在沙发里坐下,吹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先来的是大伯一家,骆秋的堂哥骆跃三十多岁皮肤微黑,是一名军官,他身材高大充满了阳刚之气,手里却抱着一岁多的奶娃,反差极大。
“你们持续。”骆雯一溜烟逃脱了。
“就是……”骆妈叹了口气道,“他如何老也不回家呀,整天拍戏四周驰驱的,能空下来的时候本来就少,还不常回家,一年能见上一回都很可贵,他如果能常常返来就好了……”
骆秋手一抖,菜掉到篮子里,他低着头,粉饰住慌乱的表情。之前他的事情根基比较忙,偶尔有歇息,要么在家里睡大觉,要么被莫云丘拖出去玩,底子不会想到回父母家看看。不晓得甚么时候,父母的脸上长出了皱纹,乌黑的头产生出了银丝,竟然会那么忽视。
骆秋喝了口茶,又想起一件事:“本年过年,佟成睿没有筹办红包吗?”
莫云丘身材一紧,往阔别骆秋的方向挪了挪:“我、我收起来啦。”
莫云丘往边上一躲,成果脚下一绊,摔在了床上。
莫云丘翻开书包一看,照片、写真、碟片,另有记事本、衣服、手帕,甚么古怪的东西都有,比佟成睿叫他署名时还残暴。
一大师子人其乐融融地吃着年夜饭,电视放着春晚,固然没甚么人看,但是最好的背景乐,听着骆家人天南地北地谈天,莫云丘内心暖融融的。
“那不就不帅了吗?”骆秋绝对不会做不帅的事,连打喷嚏都要帅。
一想到那高额的片酬,莫云丘头就晕了:“但是……那么多……”
“没事,这是他应当的。”
三叔家是后到的,堂妹骆雯十五岁,还在上初中,亭亭玉立一小美人。
“窗开那么大,也不怕冷?”骆秋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走进屋。
莫云丘关上窗户,搓了搓手。
“你把我红包藏哪儿了?诚恳点交出来,不要逼我动粗!”骆秋嘴上说“不要逼我动粗”,实际上已经开端抓住他双手,摸他口袋。
骆秋缓缓起家逼近:“我不就是你勤奋的助理吗?”
她一进门,就把一个大书包丢到莫云丘脸上:“骆秋哥,给我署名!”
“秋哥,你还嘲笑我!”
“今后我会让他常常回家的。”骆秋慎重地包管道。
在《心炼》里,骆秋有一段拉风装逼的枪战戏。
“秋哥,你抢我红包,你身为影帝美意义不?党和群众是如何培养你的?”莫云丘退到了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