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事这时已到了门外,看着老夫人含饴弄孙的场景,纠结着要不要出来突破氛围。
“可说是甚么人了吗?”那少妇见许老夫人没说话,问杨管事道。
“是位女人,旁的不消多说,您将这玉佩拿给老夫人看,她便心中稀有了。”白明远照着意映的话,同那杨管事道。
许老夫人眼睛亮了起来,急声道:“快将高朋请出去。”
许老夫人没理她,自顾自隧道:“不,还是该我去迎她才是……”少妇与杨管事吓了一跳。
她不由笑了,小家伙恐怕要长牙了,看着甚么好玩的都想去咬一咬,便悄悄摸了摸他的脸,慈爱道:“乖,轩哥儿,这衣服可不洁净,祖母给你拿点心吃。”
许老夫人本来漫不经心肠听着,当听到玉佩二字时眉眼一动,站起家来,接过那玉佩,神采剧变。
少妇脸一红,受下了婆婆的敲打。
她细细抚摩那玉佩上的斑纹,打量了好久,面上垂垂浮出些欣喜的笑容,看向杨管事。
她忙转移了话题,笑道:“哎,娘,您看,轩哥儿在咬您的袖子呢。”
许老夫人低头一看,哟呵,小家伙果然盯着她的袖子上的斑纹,看得入迷,时不时地咬上一两口。
幸亏,轩哥儿今儿也在。
“那娘您就坐肩舆去吧,也……快些。”她本想说舒畅些,但见许氏听到前半句不大欢畅的模样,当即改口道。
“哦,对了,虽是位公子将这玉佩拿给小的的,但来的另有一辆马车。那位公子说,马车上的人是位女人,但是身材抱恙,不便下车,不太小的倒是没瞧见,也不知是不是。”杨管事又想到了甚么,谨慎地弥补道。
老妇看她一眼,不急不缓隧道:“此次只是来上个香,许就七八日吧。”
婆婆与已逝的公公都姓许,公公是在她相公徐三爷六岁时便去了,二爷这时也已经十八了,她们家三爷年幼丧母,又算是老来子,不免多宠溺些,对她这个媳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如何束缚她。只是偶尔她的话触及到了长公主,才出言提点一番。
“杨管事。”
那少妇眼尖,便号召杨管事,道:“出甚么事了?如何站在门外不出去?”
许老夫人见状笑得畅怀,只是他这个小子可还吃不得糕点,便命人端一碗羊奶上来,亲身抱了他在怀里,用勺子喂上他几小口羊奶,不时逗弄几下,少妇在一旁不时接几句话,氛围倒是和乐融融。
许氏赞成地点点头:“你想的殷勤,小杨方才说她身材不适,确切该先找个处所安息。”
“来人是位女人吗?”她压下心中的欣喜,沉声道。
许家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