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钟大人,你既不知内幕,便请看看这份状纸,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说着将嵇康写好的状词递到钟会晤前。
“就凭他教唆你在公堂之上,勾引本官,便是重罪!”钟会嘲笑道。
“堂下何人?”府官问道。
曹璺淡淡一笑,上前扶起他道:“你说呢?”
“是。”
曹璺一指中间的吕安,道:“此人有冤。”
“玉儿!”就在此时,嵇康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我可用一死,来抵你这平生。”
曹璺深吸口气,稳住心神道:“我本日既来了,就没筹算归去。只要能够告终这段仇怨,我的命任凭钟大人措置,只求你放了吕安。”
“无凭无据,你凭甚么抓人?”曹璺怒道。
“玉儿……”嵇康担忧地看着她,不知她心中到底想的是甚么。
“此去凶恶万分,或许再不能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