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笑道:“是钟公子啊,你兄长克日可好?”
那村人接着道:“你听我渐渐跟你说啊!村里人见他把衣服食品都丢了,都说他是个疯子,就由着他去。他在这村里游来逛去,谁问他也不答复,仿佛聋子哑巴普通。几个小孩见他如许,就用心把他推到水坑里,看他会不会说话,会不会生机。没想到他不但不恼,出来今后还哈哈大笑。明天我们在这瞥见他,不知谁又打趣,将他推入水中。你看,他不是笑得挺高兴吗?不过,刚才倒是第一次闻声他说话。哎,真是个疯子!”村民边说边摇了点头。
且说嵇康三人终究行至洛阳城,见到了那立在司马门外的“圣物”钟和橐驼。这两个“圣物”前日被震倒后重又建立起来,如何看都歪倾斜斜的,毫无威势,僵立在司马门外,如何看都显得机器无趣,高耸非常,似一对脱不了凡胎的俗物。而明帝下诏锻造的“翁仲”二铜人还未完工,以是未能看到。
嵇康三人在一旁看着,只见此人三十来岁,身材高大,膀扎腰圆,面庞粗狂,是个武将。嵇康不识此人,便问钟会:“此人你是否定得?”
“咦?现在公孙渊反叛,司马懿前去讨伐,现在应在千里以外的军中。如何这太尉的马车竟呈现在这里?”吕安迷惑道。
三人边说边策马回身,筹办拜别。正在此时,司马门俄然间大开,从内里的边道中驶出一辆马车,从马车的装潢典制来看,应是太尉以上的官员才气乘坐。而这当朝太尉,则非司马懿莫属。
那村民被嵇康揪住,摆手告饶道:“不是不是,公子你曲解了,我们并没有欺负他,是在与他打趣呢!”
嵇康听完重又看向老者,见他也不睬会村民的轰笑,自顾自地整整草衣,抬头大笑而去。嵇康朝钟会、吕安苦笑道:“看来是我多事了。”说完,又朝远去的老者深深一揖,目送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