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竹林颂:嵇康传奇 > 第42章:挥刀试情种,鹿车载酒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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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嵇康?我读过你的那篇甚么《摄生论》。论是好论,可对我来讲不但无用,反而有害啊!”刘伶撇嘴道。

“赔甚么?我何时伤到你一根头发,真是岂有此理!”

三人重又拿起酒杯,边饮边谈。一问才知,这刘伶乃沛国人,字伯伦,本年不过二十6、七岁。他生性放诞随便,纵情肆志,以老庄思惟为办事之本,虽已娶了妻室,却整日里乘着鹿车,抱着酒葫芦四周游历,不拘末节,不修面貌,看起来仙风道骨,倒像已过三旬。那日在洛阳郊野吟诵之诗,乃是他所作的《酒德颂》。词讼赞美喝酒之品德,摒弃世俗之礼法,被后代人歌颂为千古绝唱。刘伶酒量奇大,饮至最后嵇康与向秀皆伏倒在案,醉死畴昔。他仍自痛饮不止,饮够了将酒钱一扔,起家飘然拜别。

嵇康将刘伶引至酒桌,让樱娘又抱来几坛好酒。三人二话不说,举杯对饮起来。待喝干了桌上之酒,刘伶才道:“我仿佛见过你们,二位如何称呼?”

“你这个酒疯子,撞了我不说还将酒洒我一身,这就想走?”

车上之人饮完一大口,微微侧首朝他瞥了一眼,点头道:“忙着喝酒,没余暇谈!”答完接着抱起酒葫芦,独自而去。待快行至路的绝顶时,几句诗从车上传来,声音不大,气味却耐久不竭:

“你倒有理了,我问你,你赔是不赔?”

“好,你既不敢承认,我也无话可说。”

嵇康点头默赞,与向秀接着前行,缭绕在两人间的沉闷氛围随之荡然无存。

行无辙迹,居无室庐。

院中刮起一阵冷风,司马芠紧了紧衣衫,起家去替钟会关上书房的窗子。刚走近窗边,一张诗稿自窗子飞出,落在脚边。俯身拾起,纸上现出几行清秀小楷,恰是本身团扇上的那首诗。还未细瞧,冷风又卷着三五张纸飘出,狼籍散落一地。低头看去,只见一张张诗稿上皆落着同一款题字:“曹璺雅摘。”

“此人倒与你我非常投缘,只可惜他酒瘾上了,得空理人,哈哈哈!”

此话一出,世人皆忍俊不由,那青年也被逗乐了,拳头再也抡不下去,啐了一口道:“本日算我不利!”随后挤出人群。

“哈哈哈,酒疯子之言听听便是,不成当真,不成当真!”

两人闷闷不语,在去往山阳的乡道上踽踽而行。走了一段,忽见火线驶来一辆小推车,晃闲逛悠,颠簸不止。车上坐着一人,由一个下人推着车行在前面,另一个下人拿着一把锄头紧跟厥后。

“方才那人真是风趣。”向秀笑道。

嵇康不觉莞尔,心道此人当真是个酒疯子。眼看他乘着车就要走远,忙喊道:“先生,可否留步?”

“让我猜猜,你是那作论驳他的向秀,对否?”

幕天席地,纵意所如。

“我只是感觉可惜罢了。算了,就当我从未说过。”

“我已说过多次,我内心只要一人,便是芊芊!”

“并没。”

“叔夜,我情意已决,你又何必再提其他?莫非你还不知我?”

那人闻声有酒,立即回过甚来,哈哈笑道:“好,好,那里有好酒,那里便有我刘伶!”说着从鹿车高低来,醉醺醺地迈进酒垆,又对下人道:“你们听好了,若我醉死在这酒垆,是我自取,可与别人无关!”

“我只识得这壶中之物,谁管你是何人?何况这大道如此宽广,你不好好走路,偏想往我的车轱轳底下钻,又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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