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本日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我乃朝中度支郎中丁谧,我身边的这位乃给事中李丰大人之弟,我们所办之事皆为皇差,识相的就从速滚蛋!”
丁谧见如此景象,冷哼一声,与李茂等人甩袖而去。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蹊跷。这城中虽高楼广厦,亭台楼阁,花红柳绿的,但是为何街上行人这么少,偶尔来往几个也仿佛赶着有事似的。你看那一家家酒楼店铺,虽酒旗招展,琳琅满目,但出来喝酒置货的人却并未几,显得寥寥落落。”嵇康看着略显清冷的街道,蹙起眉道。
“现在的洛阳城,公然一派天子脚下的繁华繁华之气,不再是曹子建口中‘洛阳何孤单,宫室尽烧焚’的凄然季世之景了。”嵇康在顿时看着洛阳的贩子景色,又转过甚看着身边与他并肩策马而行的吕安,吟道:
嵇康没推测他竟反诬本身,怒道:“你休要含血喷人,究竟明净自有公论!”
风驰电逝,蹑景追飞。凌厉中原,顾盻生姿。
却说嵇康听了丁谧一番言语,心中更是气愤。他早就听闻天子下诏“征美换妻”之事,心中耻笑此事荒唐透顶,此时又见丁、李二人借此机遇大行恶事,便更加义愤填膺。他嘲笑一声:“哦……本来这位就是李丰、李安国之弟啊?我早就听闻令兄大名,世人都赞他“颓唐如玉山之将崩”,本日得见才知其弟更是风骚俶傥,颓废之态尤胜乃兄啊!”说着还冲李茂拱了拱手。
丁谧与李茂见事情已然如此,只好咬牙认了,冲下人一摆手。过了一会,一名身材窈窕,面庞姣好的女子被带了出来。
本日,丁谧与李茂偶尔窥得穷墨客靳生的老婆年青貌美,很有风韵,便又起了歹意。两人将靳生老婆夏莲带走,说是要再醮兵士,谁知出了门就将她拐带进了青楼。靳生与夏莲青梅竹马,伉俪情深,怎能舍得她再醮别人?可惜本身家中贫困,只要一头老牛,无钱赎回老婆。他早就听闻丁谧、李茂二人行事不诡,便偷偷跟在厥后,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夏莲带进青楼,顿时悲忿难当冲进青楼要人,却被丁谧一脚踢出门来,正落在嵇康马前。
嵇康与吕安两人一起且行且住,不急不缓,抚玩沿途风景,议论诗词歌赋,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洛阳城。此时已是入夏时节。
“你们休要仗势欺人!”吕安也走上前来道。
“我也感觉如此。莫非这洛阳城中的人,明白日都喜好呆在家里?”
嵇康与吕安毕竟初出茅庐,年纪尚幼,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奸恶之人,正在策画如何办,只见丁谧的部下拿着家伙就要上来锁拿二人。
待世人都走了,嵇康转过身来整了整衣衫,朝红衣公子躬身一揖:“多谢公子仗义互助,敢问贵姓大名?”
“呦!来了两个打抱不平的‘侠客’,我劝说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瘦高”见面前两个少年虽十5、六岁年纪,但边幅堂堂,器宇不凡,穿戴也不甚寒酸,心道能够是哪个小官宦家的后辈,便想把他们吓走了事,接着道,“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两人信马由缰,闲闲散散地在洛阳城抚玩游逛,垂垂地觉出些不当之处。“康哥,你可否发觉出些这城中有些奇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