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剑叫住文天祥道:“贤弟如果不嫌弃,便和大哥睡在一起,你我还可抵足夜谈,共论国事。”文天祥笑道:“大哥之言正说到小弟内内心去了,我有好多话要与大哥说呐。”来到韦一剑的卧房,两人叙及别后景象,真是一言难尽。
吕春成道:“陆老前辈的伤不碍事吧,不然我等实在心中难安。”陆止清道:“歇息几日便可病愈,不知几位伤势可有好转。”吕春成道:“多谢吕兄挂记,目前只要这位点苍派梅良艮梅兄伤势严峻一此,我等几位都已大好了。”陆止清道:“既然大师的伤势都不是太严峻的话,那就比及入黑之时再行上路,大师觉得可否?”世人均道:“统统全依陆老前辈的便是。”
颠末几个时候的养息,世人精力已复,世人就着净水吃些干粮,喂足马水,全都清算安妥以后,已到入夜时分,世人便全都快马驰腾,待到第二日朝晨又疗养。连续数日皆是如此,第五日入夜之际,世人已到襄阳城。来到城门前,只见城门紧闭,城墙满是岩石砌成,高五丈不足,城头有巡夜的守军。
陆止清等人均道:“韦大侠客气了。”也是一饮而尽。世人推杯换盏,直到一个时候后,方才饮罢,宾主尽欢。待撤下酒菜,奉上香茶。
韦一剑谦道:“几位谈笑了,诸位快随我进城来,韦某为众位豪杰拂尘洗尘,有何话我们边吃边聊。”说完拍马与文天祥并辔前行,众位尾随两人以后。
文天祥瞅了瞅那几位天都派朋友,接上陆止清前面的话头,道:“我罢官以后,便飞鸽传书老友韦大侠,信中言及此事。韦大侠得知以后,便传书天都派掌门人菊木道长,请他调派几位天都派门人护送我到襄阳城。日前,我正在读书赋诗之际,有几名蒙古军人打扮之人闯出去便要杀我,幸亏这几位天都派朋友来得及时,我才得幸免于难。一起上,有几次几乎难以活命,全仗这几位朋友冒死相救,我才得以逃脱那几个蒙古军人的追杀,保全性命。而在快意堆栈,那关东五霸不知怎地得知我等投宿之处,随后赶来便要拘系于我,是以我这几位天都派朋友便与那关东五霸相斗起来,以后的事陆老前辈也全都晓得了。”
韦一剑向大师道:“我看这几位豪杰一起劳累,这就请他们歇息,如有甚言语,请明日再谈。”便叮咛下人带这几位豪杰下去歇息。
吕春成道:“陆兄,那日曾听你言及,你是受一名老友之托,前来诛杀这关东五霸的,不知你那位老友但是十余年前挫败关东五霸的武林怪杰。”陆止清道:“吕兄所言不错,恰是那位武林怪杰。”吕春成道:“陆兄,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那位武林怪杰现居那边?可否请陆兄带我前去一见。”陆止清道:“吕兄,十余年不见,也不知我那老友是否还那边,这可说不准。”吕春成顿时脸现绝望之情。
世人全都不再说话,用心养神。
吕春成又道:“那大霸当真有如此短长,莫非连陆兄也斗他不过。”陆止清道:“十余年前,那大霸曾败在我剑下,而现在我伤势未愈,倘若此时动起手来,我实是有力对付。”吕春成不由忧心道:“倘使当真如陆兄所言,那便如何是好?”陆止清皱眉道:“如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