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便见远处几个蒙古军人之前一人抢先行了过来,但见此人五十岁摆布,两眼精光四射,满脸髯毛,极是魁伟。吕、灵、梅三人一见那虬髯大汉便知是大霸雷一隆,吕春成悄悄地向文天祥说了,四人不由得悄悄心惊。
承皓忽地转换身形,来回奔驰,出掌快速非常,掌势飘忽,如有若无,如同雪花飘舞,或若天女散花,煞是都雅。两人掌来拳往,斗得非常松散,世人看得虽是大喊痛快,同时也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吕春成等人却看得已是盗汗直冒,直比本身脱手过招还要惊险百倍。大霸六剑剑招未尽,又是唰唰唰唰唰唰六剑连剌刺,只见承皓脚步一滑,这六剑贴身而过,连一片衣角也没碰到。
那大霸也是心中惊奇,心想本身在关外称雄数十载,本日却栽在这小子手中,越想越气,剑招不免稍受影响,承皓趁大霸心神骚动之际,骈指擒拿,抓住对方长剑,手腕一振,长剑断折,大霸气阻之下,惭愧之余,带着众蒙古军人奔去。
承皓纵身上前,指着大霸雷一隆,斥道:“恶贼,还敢来中原逞凶,本日就让你有来无回。”大霸雷一隆闻言怒极反笑,道:“小子,也不衡量衡量本身有几斤几两,便在这里胡吹大气,得会有你小子都雅。”承皓笑道:“那你就来衡量衡量。”大霸雷一隆怒道:“是你小子找死,莫怪老子心狠。”
这一日风雪骤紧,白玉峰独出外游,只见一只野鹜冲风冒雪,越飞越高,越高越远,垂垂变成一斑点,消逝在茫茫风雪当中再也看不到。白玉峰顿时明白了武学中有为无不为的至理,不管外力如何强大,只要顺势而为,便可履险为夷。白玉峰由此而悟,经年而研,终究创制出一套想前人所未想,创前人所未创的拳术,这便是承皓所使的怪拳。武学拳术中,所打之拳术到最后常常不是招数混乱,马脚百出,便是劲力不济;但是这套拳术乃是敌强愈强,越是处境危恶,越能闪现出拳法的大能力,抑且拳招愈觉精奥神妙,这便是所谓的“置于死地而后生”,这也是此拳术的要诀。
只见一蒙古军人在大霸雷一隆的耳旁低声言语了几句,便见大霸雷一隆的两眼如欲喷出火来;吕春成细看之下,本来那蒙古军人乃是金锡达,怪不得大霸雷一隆肝火如此之大。
世人只见承皓的拳法越打越古怪,掌劈指戳,常常又异化着剑招擒拿。世民气中均是悄悄称奇,想不到这少年年纪悄悄,学的拳掌剑招倒是很多,并且所知均非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