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遭大赦,走出大厅,这才长舒了一口大气,心感镇静,欢乐不已,吃过晚餐,便各自回房睡了。
白锦文见师父如此疼惜本身,实是万分打动,甘心为师父一死。陆庄主又道:“锦儿,工夫练得如何?”白锦文道:“师父所教的工夫,徒儿每日都照着练习数遍,但另有想不通之处,还请师父指教。对了师父,徒儿和师妹明天看到一桩怪事,正要禀告你白叟家。”陆庄主道:“有何怪事?”白锦文向陆庄主说了。
约莫半个时候以后,陆庄主这才双眉舒伸开来,但神采还是一片愁苦;待瞧见两人仍在,便向二人说道:“今晚不消再拆招了,下去歇息吧。”
经刚才一闹,白陆两人早已偶然抚玩,便返回庄内。两人偷摸进门,暗自窃喜没给师父发觉,正相顾色喜。待颠末客堂,不料天不夙人愿,两人瞥目见师父早已立在客堂当中,随即心念电转,刚欲溜走,陆庄主便即喝住二人,这时两人已是惊得神采煞白,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垂眉低首,默不出声,恐怕师父惩罚。陆庄主板着脸,佯怒道:“哼,干吗不听为师之话,偷偷溜出去混闹,你当为师不晓得么?”白锦文嗫嚅道:“徒儿......徒儿知错了,请师父惩罚,千万不成惩罚师妹,满是徒儿一小我的主张,与师妹无关。”
梅灵道长伸手在此穴上按摩按捏很久,竞是毫无见效,心知此点穴伎俩奇特绝伦,绝非己所能解,亦从无见闻。
陆庄主意两人已有悔过之意,肝火已消,神采顿和,便温言道:“如果再出去的话,要奉告为师一声,莫要悄悄地溜出去,免得为师为你们担惊受怕。”两人点头承诺了。
世人当中有识得那大汉,早已奉告世人。本来那大汉乃是点苍山天都派门人,名叫章安。
菊木道长向知梅灵师弟乃天都派第一点穴妙手,如果连他也解不开的穴道,那旁人更是无计可施。菊木道长见章安所受的苦痛惨状,料知师弟也解不开此穴,是以有此一问,可见掌门菊木道长见微知著,不愧这点苍八剑之首。菊木道长虽精于剑法,但依此而观,他在点穴上的工夫也有不俗的成就,所谓的八剑之首称呼,绝非幸致而来,实是当之无愧。
梅灵道长道:“莫多说话。”然后检察章安的伤势,见他脸上现猪肝之色,知是伤势甚重。检察一番后,见被点中的乃是腋下穴道,心想此穴实非要**道,可章安却显得疼痛难忍,实是有点难明。
那大汉心神恍忽,略不留意便着了那少年的道,冷不防胁下穴道一麻,手中长剑已给对方绞落,直飞冲天。这时那大汉神情懊丧,心想:“本身常日赖以成名的剑术给一个不着名的少年绞落,此次丢脸实是太大。”
此时两人均不敢出声,亦不敢走动,恐怕惊忧了师父。当看到师父眉头垂垂伸展,两人也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感气味不畅,本来陆庄主的眉头已是峰头堆聚。两人未得师父承诺,不敢自行拜别,只得静侍一旁等待。
回到天都派后,掌门人菊木道长一见门徒的惨痛模样,已顾不得先行与师弟叙话,便伸指导了章安的昏睡穴,以此止住他身上的痛苦,以免多受痛苦。待章安已熟睡,这才向梅灵道长问道:“师弟,章安身上的穴道,你可知是用甚么伎俩所伤?竟连师弟也没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