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山山腰以下,一眼望去绿树成荫,多的是杉树连片,杏树遍野,波折矮丛装点,但就是不见一棵松树,一棵小树苗都没有。
“另有我用花草绣成的“仙魔”二字!”只见旗面“仙魔”二字锦色斑斓,高低摆列,蓝蝶扑翅炫舞飞扬。
杏树下,妖怪群和仙神群围成一个大圆,一半对一半地摆着随性的阵仗,乍看之下还觉得是山匪般的乌合之众。
“公然都是雷厉流行,我们去汇合,蓝蝶带路。”周栖不甘掉队,一同飞往洞府。
局势已变,周栖急令前面的妖怪军飞奔一线天,声援仙神军。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松树怪老迈松者郑称霸松云山后,也不顾天然界的生态伦理,将山中统统松树都向上移迁,范围生长便占有了半座松云山,山腰以上清一色的松树,奇葩另类。
“鸟灰鹊,白鹿救出你以后有说去哪儿吗?”周栖问枝头上的鸟。
军情瞬息万变,孤军深切的仙神军在一线天必将遭松怪个人和石怪个人的夹攻绞杀。
周栖接过军旗,高举着打量一番后说:“嗯,很大气,你们两个干得标致,只是“仙魔”二字换成摆布摆列仿佛更好。”
厥后伏仙王建立第一帝国时,杏乎建也是得力干将,帝国初成,杏乎建顺理成章地坐上了松云山的第一宝座。
“这么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周栖冲动地走下堂。
蓝蝶和鸟灰鹊前后飞入,甚觉奇特的周栖悄悄迈过一步,穿过光帘前面是一座世外桃源般的木制精舍,格式简致,气韵清雅,檐上有木匾:杏空舍。
巨松怪的十九般利器从天而降,自上而下,仙神军如砧板上的鱼肉。
看着颇具仙魔特性的雄师军容,周栖本想演说两句,战前提振一下士气。
“东风已来!”
妖怪不好礼节,站着是勾肩搭背,坐着像是躺着,躺着又像是坐着。
只见堂门外鸟灰鹊衔叼着一面大旗飞出去,“这是我用各种枝叶作质料,施以妙法织成的联军旗号!”
“小菜一碟,瞧我的!”只见蓝蝶停止了舞步,扑翅高低一飞而掠便抹去了“仙魔”二字,然后摆布一飞而过便又重现了“仙魔”二字,摆布鲜明摆列。
“树一面大旗!”
一线天原是一座只要庞大怪石的石林,奇石嶙峋,高耸地崛地而起,寸草不生。其间似迷宫峰回路转,只要中间埋没着一条石梯山道,这是独一能精确通过石林的门路。
头也不回,白鹿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左边的精灵王赵赫随即也站了起来,对白鹿表示默许却不失礼节。
蝶舞扭转一圈,蓝蝶于树身上呼唤出一扇小门,门里射出青绿极光。
“无妨!无妨!”周栖学着调子意犹未尽。
周栖气血有点喷张,心境有点彭湃,第一次有将帅的感受,羞怯的虚荣心跃跃欲试地躁动起来,他喜好这类感受,王的感受。一向以来,周栖以为判定的白鹿才有成为将帅的资质,但他也很乐意将个怪,帅个神,自我尝试一番,不如人意便甩手给白鹿接差。
只两个字,简练而有力,独一不美的是这是被情急的白鹿逼出来的,迈脚的刹时周栖只要说两个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