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简朴的先容了一下两边,接着就走进了聚义厅去看望程母。
程咬金抡着巨斧。喋喋不休的走出盗窟,在这万籁俱静的山里,他的声音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了。
“这些狗ri的白眼狼,平时俺那般的重用他们,到头来,一个个弃我而去,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啊啊啊啊嚏…”
程普淡淡的说道,语气不容置喙,眼中闪过一丝峻厉的神采,盯着踌躇不决的程咬金。
“咬金,这是如何回事?娘他如何了?为何昏倒不醒?”
“程将军,确切是这气候实在过分酷寒,才让老妇人受了风寒,咬金兄弟四周寻医来给老夫人治病,一时候难有转机,不能怪咬金!”
程普闻言先是一惊,接着如有所思的看了杨延平几人一眼,淡淡的说道,脸上并未暴露愤怒的神采,悄悄的看向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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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哥,北上啊,传闻北方比这里还冷,不去了吧,万一娘有个三长两短,俺可如何跟死去的爹交代啊…”
程咬金裹着棉被,神采有些乌青,围坐在火炉旁,自怨自艾,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普通。
翌日,程普雇了一辆马车,载着程母就往北方驰去,很快就消逝在了视野当中。
......
“喝,咬金啊。两年未见,你脾气见长啊,连我都敢骂了?”
见到程普并未活力,程咬金小鹿乱闯的心终究得以安静,接着就又没了正形,嘿嘿笑道。
“呃,大哥,这不怪我啊,谁叫这该死的气候太冷了,娘受了风寒,卧病不起,请了医师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