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们,我柳州狼骑发威的时候到了,让北冥军看看,我柳州狼骑的凶威,一举撕碎它们,杀进临渊城,杀…”
吕布身先士卒,骑在一批赤炎如血的战顿时,眸中披发着炽热的光芒,方天画戟在北风当中披发着冷幽的厉光,让人不敢直视;身后十二战将中残剩的人物紧随厥后。
杨延昭固然技艺比较弱,但是统帅才气倒是极其不凡,要不是北冥昊麾下帅才比较多,他必然会比现在更受重用。
而另一边,一席银甲身披张蓝色披风的武将显得极其惹眼,手持一柄铁枪,神情非常冷冽,坐下一匹青色战马,威武不凡。
看着俄然就封闭的城门,武松暗呼糟糕,神采变得非常乌青,不晓得是之前与熊阔海大战时受了伤,还是被卑鄙的郭崇韬给气的。
“杨兄啊,都怪某家过分粗心,受了这郭崇韬的教唆,冒然出兵,乃至于堕入现在这般进退维谷的地步,实在是罪无可恕,还请杨兄带着雄师突围。某家在这里为杨兄断后,必然要杀出重围,把郭崇韬叛变的动静传归去…”
同时候,一个个胸腔当中肝火上涌。眼中爆射杀机,如同悍贼普通,狠狠地瞪着杀过来的联军,乘机脱手。
杨延昭一见此景,那里不晓得是如何回事,这该死的郭崇韬怕是已经叛变了,以是才鼓动他二人出城迎战,怕是早就有此筹算了,将他麾下的数万雄师安葬在这里…
不疯魔,不成活,不胜利,便成仁。
“狭路相逢勇者胜,愿临前阵斗存亡,杀,死战不退…”
俗话说,猎犬终须山上丧,将军不免阵前亡,怒沙狂尘笑疆场,古来交战几人还?对于战死疆场,他杨延昭亦是不惧,马革裹尸本来就是每一个兵士的归宿和光荣…
“将士们,郭崇韬此贼无耻之尤,竟然背着主公。投奔了敌军,暗害我等,此等恶贼,不杀不敷以布衣愤,诸位与我勠力同心。死战田野,壮我北冥声望,战…”
看着如狼如虎,残虐而来的南线联军,杨延昭,浑身都不自发的颤抖着,但是同时一股浓烈的热血自胸中伸展着,发酵着,如同太古的战魂觉醒…
“唉,武兄啊,此时想突围,怕是已经晚了,为今之计,只要死守在这里,防备联军和郭崇韬的军队,免得被贯穿,只要对峙到主帅到来,我等另有一丝活路,不然只要死路一条…”
实在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此次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除非呈现不测,不然绝难逃得性命。
公然,跟着杨延昭的一声怒喝,北冥军的肝火刹时被引爆,一个个义愤填膺,眸中喷火,恨不得亲手斩了这个背主秋容的无耻之徒。
“杀狗贼,杀狗贼…”
身穿玄色重甲的陌兵器整齐齐截的上前。在盾兵的保护下,拿出了他们的兵器,一柄柄的陌刀直插底面,等候着那一众马队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