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汝意欲何为,划出一条道来,上他娘的废话,让人恶心!”
而卢象升亦是狂怒一笑,对于大言不惭的徐庶,有些愤怒。
“百八十块?哼,亏你说得出口,看来兄台是诚恳难堪鄙人了?”
卢象升像是吃定了徐庶普通,语气平淡,但是却果断非常。
“不不不,如何能说是诚恳难堪呢?这是公允的买卖,鄙人部下这数百来号的兄弟,都需求度日,没有赋税,你让他们如何糊口啊?”
卢象升一听是刘备的特使,再看此人脱手豪阔,必是身份不凡,倒不如绑了此人,作为拍门砖,去投效北冥昊,他敬慕北冥昊很久了。
徐庶闻言,气的差点吐血,冷冷的盯着软硬不吃的卢象升,语气阴冷非常,杀奥妙布,此次是动了真怒了,筹算给卢象升点短长瞧瞧。
而这时,徐庶也是看到了这些拦路的山贼,眉宇一皱,闪过一丝恼色,却并未胆怯,马速仍然不减,奔驰而来,仿佛没筹算停下。
“哦,必有所报?万一来日你翻脸不认人,反而派兵围歼卢某,那又该如何?刘备乃几次无常的小人,他的部下岂是好鸟,我不信你,还不如拿出金锭来的实在,废话少说,要么金锭留下,要么人留下。”
“哼,你少他娘的废话。老子给你两条路挑选,你明天要么取出全数的财物。要么就把这条狗命给老子留下,你要选哪个?”
“哦,如何个大开杀戒法啊,你一个贩子,何时又有技艺傍身?”
“逮,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今后过,留下买路钱!”
“你个奸滑的贩子,你在打发要饭的吗?戋戋一块金锭,就想买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明天把话撂这了。你如果不留下个百八十块金锭来,老子定要卸了你的一条大腿,看你还买不买路,哼…”
“就凭这些蝼蚁普通的存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也想撼动徐某,的确就是好笑至极,给我滚…”
“哼,别说我没有百八十块金锭。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敢大言不惭,扬言要老子的命。的确就是贻笑风雅,趁老子没生机,从速给我滚,不然休怪我大开杀戒了。”
“诸位义士,鄙人是从麟州而来的贩子,去往泗州商谈买卖,小谨慎意,不成敬意,万望兄弟们笑纳,同时请诸位兄弟行个便利!”
徐庶怒极反笑,轻浮眉头,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山贼喽啰,语气阴寒非常,浑身的杀机锁定了那山贼喽啰,轻视的说道。
卢象升以及数百的山贼喽啰闻言,倶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那小喽啰恶狠狠地盯着徐庶,呲牙咧嘴的,仿佛想吓住这个雏鸟,好叫其乖乖就范,轻松的交出浑身值钱的东西,打道回府。
卢象升杵着朴刀,矗立的身躯,有恃无恐的立在管道中间,眸子半开半阖,带着一虎伥神恶煞的山贼喽啰,静等着肥羊的到临。
“你,好,非常好,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休怪徐某不客气了。”
“这位兄台,鄙人诚恳借道,还请兄台高抬贵手,放我畴昔吧…”
卢象升浅笑着说道,语气显得铮亮非常,像是老朋友说话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