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住……第二次。”盛骄阳把脸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哈腰时牵动了火线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林恕侧身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赤条条的从床高低来,往浴室的方向走,“等我十五分钟。”
盛骄阳慌不择路,抬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盛骄阳咬着唇,谨慎翼翼的向前两步,轻柔的把本身塞进了林恕赤-裸而宽广的胸膛里,“不要再看了……”
以是,当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握住了盛骄阳的手腕,“你不洗洗吗?那些东西沾在身上,可不舒畅的很呢。还是说,你想留作记念?”
盛骄阳被他看得难堪极了,比刚才在床上还要难堪,直想找个角落藏起来。
“我没有。”盛骄阳小声回嘴,“快放开我,你弄湿我了。”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行动,一边安闲的扑灭一支烟。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骄阳?如此密切的称呼……半晌,盛骄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本身,并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密切的称呼他。不知怎的,内心就有了一点点暖意。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阴暗的床头灯搜刮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又来挑逗他。
林恕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材压上来,“那我就要开端了。”
就像一只标致的宠物,不能仗着仆人的宠嬖就为所欲为。更何况,盛骄阳底子不晓得林恕现在对他抱持着如何的态度。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当林恕进入盛骄阳的身材时,才终究明白盛骄阳刚才为甚么会那么严峻。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
他的眼神澄明清澈,一丝杂质也没有,看得林恕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荤话又重新咽了归去。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