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盛骄阳低着头,把手中的衣服递给早已在浴室门口等候的林恕,声音低低的,“……给你。”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行动,一边安闲的扑灭一支烟。
盛骄阳慌不择路,抬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真是成心机。
固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
他前面实在太紧了。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如何,你是怕我再要你一回?”林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哈腰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勾引,“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会对方才经历过第一次的人做出如许坏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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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盛骄阳被他蓦地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究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愣住了。”
林恕对劲的看到他的脸更红了几分,便更想逗弄他。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如果是之前,碰到这类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甚么话?”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义。
盛骄阳一向处于往外挣的状况,不防林恕蓦地松了手,身材倏然后仰,脚下一滑就今后倒去。幸亏林恕眼疾手快,仓猝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盛骄阳的腰,把他给捞了返来。
盛骄阳渐渐哈腰捡起本身的牛仔裤,有些不美意义的说:“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盛骄阳稍稍放松的身材再次紧绷起来,却点了点头,说:“好。”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盛骄阳兀自低着头,从林恕的角度看畴昔,却仿佛他正和顺的埋首在他胸前,等候着他的轻怜蜜爱。
“没甚么,只是俄然想到一句话。”盛骄阳一边说,一边持续搜索着本身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话音刚落,一滴泪俄然从眼角溢出来,滑进了鬓发里。
“你哭甚么?”林恕望着怀里生硬的像块石头的男孩,眉头蹙起,说:“我还觉得,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装修豪华到顶点的旅店房间内,灯光暗淡的很,只要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红色的大理石灯罩收回暖黄莹光。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好的!”盛骄阳捡起林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