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父亲高长举,家里做建材买卖,年入五千万以上。四年前高长举被人寻仇切了命根子不能理人道,你是他独一的后代。你说,我是让你爸绝户到死好,还是灭了你家的公司,让你们一家今后去喝西北风好呢?”
这个房间少有人来,烟灰缸不知多久没有清理过,里边不但尽是烟蒂,另有一层灰绿色液体,看上去像是成心吐出来的粘痰,恶心至极。
她不由悄悄感喟,在这个班级里,除了秦玉,没人会对她做这类事。
法制社会,没有那么多作奸不法,保镳的感化除了每天跟着主子四周拉风,倒没多少事情可做,闲的骨头发麻。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秦彻带着几个黑衣保镳,穿过人海,超出走廊,进入最温馨的一个房间。
他过分高傲,觉得林城是他的天下,自打出去就破口痛骂,骂梧桐不要脸胆敢算计他,骂抓他的人眼睛瞎不得好死。
可惜,太晚了。
他在雨夜砸了梧桐的窗户以后,又在第二天筹算故伎重施,成果被埋伏的保镳当场抓住,蒙上眼睛给带到酒吧,扔在烧毁的洗手间里一天一夜。
秦彻听的心烦,瞄了一眼身边的黑大个儿。
嚎哭声立即消逝,昂扬捂着肿成猪的嘴不敢发声,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男人没有命根子,还不如死了。
秦彻身坐高位,一向面无神采的赏识昂扬的衰相。
直到被人硬塞烟蒂,他才认识到抓他的人不是他惹的起的。
昂扬魂儿都快吓飞了,判定闭嘴。
此人长的挺都雅,动手也太黑了,真要我的命可咋整,呜哇呜哇儿,我在内心哭总成吧。
那人飞起一脚,正中高兄下半张脸,又是一口血两颗牙。
另两个保镳上前,抬脚就踢,打的昂扬哭爹喊娘、满地翻滚。
他也没想到本身为非作歹惯了,此次竟然踢到铁板。不但人没捞着,还丧失了六颗牙齿和几顿胖揍。
好轻易捞着一个,那是下了狠手的往死里揍。
昂扬此人混归混,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识时务。
只听啊的一声短促叫声,昂扬扑的吐出一口血和四颗门牙。
他排闼出来刚坐稳,侧面的墙壁上翻开一扇隐形门,一名黑衣大汉拎着个男人扔在他脚前。
秦彻不悦的皱起眉头,一名保镳立即心领神会,拿起中间茶几上的烟灰缸,捏住那人的嘴就朝里灌。
保镳是颠末专业练习的,本就力量大,再加上发了点狠,那些东西一点没华侈的全数硬塞进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