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你真不是人。都和宋师兄谈了还假装成全我,你说你是不是用心的,用心看我笑话?”
“我就说嘛,和那么个妖孽同桌哪能不动心。梧桐,是秦彻对吧。能让你这尊清心寡欲的玉观音都动心的,除了秦彻我再也想不到别人了。是不是他,你奉告我。不过我承认,那家伙是真勾人。可惜是朵高岭之花,可远观不成亵玩。我这类小人物儿连宋师兄都拿不下,秦彻更是高山仰止,想都不敢想啊。
在她的设法里,如果没有秦家这个大背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底子不敷为虑。
郭蕴文右手啪的拍在桌面上,“好,这合作我应了。”
看吧,这世上绝没有达不成的合作,端看你给的底价够不敷高。
阛阓如疆场,在阛阓上厮杀的人,是不配有缺点的。
“我尊你一声文姐,文姐身边有莱恩王子,我也有想要庇护的人。两家联婚势在必行,以是,我但愿和文姐达成合作,互利互惠、各取所需。这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两分钟内给我答复。”
为此,她在外洋守了三年,差点将海内的城池失守。
她要真的对宋师兄成心机,直接兼并了就是,还会给她保媒拉纤儿?
不晓得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郭蕴文爱阿谁七王子爱的死去活来,宁肯放下统统统统,也要和他在一起。
“秦少爷有话无妨直说。”郭蕴文无法得胜,主动退步。
秦彻说话算话,真的去找郭蕴文说清楚。
“传闻秦大少即将赴南美主持大局,此时来找我,有何贵干?”郭蕴文翻开烟盒取出一根扑灭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青薄的烟雾,斜睨着秦彻的眼中含着点点笑意。
明面上她是郭家独一的正牌担当人,可郭家家属极大,各房权势犬牙般交叉,埋没极深的私生子不知何时会背后下刀,让人防不堪防。
偶然候,这家伙的反应也挺快。
梧桐把她八爪鱼似的舍友扒拉下来,进入洗手间,回身又暴露半个脑袋,笑嘻嘻地逗人,“你猜!”
打蛇打七寸,秦彻精准的将刀悬在她的七寸之上,若她有半点不如他的意,她信赖,他的刀会毫不包涵的落下来,将她豆割成几块。
“当真?”郭蕴文眼睛突地一亮,像是孤冷的黑夜里俄然升起的照明弹。
郭蕴文略感不测的抬起眼睛,直视着劈面稚气尚未完整褪去,却沉稳练达、气势惊人的少年,“姐姐可不喜好冷冰冰的男人,不想谈。”
秦彻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透过烟雾脸孔冷峻,剑眉高矗立起,冷唇翘起吐出几个字,“谈合作。”
梧桐咬唇偷笑,深觉舍友的总结超等精炼。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秦彻从不食言。”
这个带有狼性的少年,气力毫不是大要看上去那样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