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篡位得来得皇位,名不正言不顺,都怪他太信赖寺人,从邓海岩到王夙夜,朝政大权就一向没在他手里。
王夙夜眼睛微阖:“是啊!好久不见了。”
萧剑泽呆立在当场,固然内心已经有了筹办,但还是抱着一丝但愿,现在亲耳听到太医如此说,到底是接管不了,身影踉跄着今后退,差点颠仆在地上,幸亏萧宇扶住了他。
王夙夜看也没看他,道:“前次我夫人不是说了吗?是你本身不干。”
萧剑泽一滞,面上微变,瞪着王夙夜道:“我不晓得你说的甚么!”
萧剑泽愣了一下,也明白过来小儿子为甚么连那处也被绝了,知子莫若父,他们父子俩脾气最为类似,已经想到萧轩做了甚么,一边暗骂儿子太心急,一边恨王夙夜太暴虐,他目眦欲裂,咬牙恨道:“王夙夜,你谨慎遭报应!”
王夙夜闭了闭眼,若不是顾念着少年时的情分,若不是血缘,他当真能立时杀了他:“归去,等着。”
“拿一万两,申时前,把他们送出都城,”王夙夜对驾马车的景风说,“送到杞国,永久别让他们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