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夙夜的身材一紧,把她放开,看着她清澈水亮的眼睛,她没有之前害臊的模样,也直视着他,眼睛里仿佛还含着其他的情感,是……心疼?难不成此次陈秀禾又说了甚么?
萧剑泽听到王夙夜把他比作田鼠,再加上上午的那番对话,恼的差点当场骂他。
王夙夜回道:“本年臣等着一只猎物自投坎阱,不过抓到后,又感觉索然有趣,便放了。”
“三月时,去西山寺的路上遇见了她。”靳如说。
夜幕光临,天井里挂上了宫灯,中间另有耕火烤着一头野猪,是明天设下的圈套所抓到的。男人与内眷分开退席,待大师坐定后,熙和帝看着安然无恙的王夙夜,既恶感又害怕,没想到萧剑泽竟然这般没用,一点都伤不到王夙夜,这可如何办?已经打草惊蛇了,王夙夜会如何做?
怀中的人难受的扭动着,喉中收回“唔唔”的挣扎,却又摆脱不开那安稳的桎梏。她的脑筋里很乱,都是白日看到的那本书里的图案,这让她身上的炎热更加畅旺,再闻到王夙夜身上的味道,便本能的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去,让本身紧贴着他。
熙和帝嘴角的笑僵住,对上王夙夜的眼睛后,不觉一缩,转过甚去又跟其别人开起了打趣。
王夙夜没有答复,道:“换一下衣服,早晨大师要一起用膳。”
“将军,凉水已经拿来了。”景月谨慎的说。
这句话很毒,“探听”二字愣生生的把付秀士的客气给说成了不怀美意。
熙和帝眼中闪过嘲笑:“听闻客岁陆氏博得了七彩琉璃日月杯中的月杯,不知世子可曾见过?另一只在王将军手里,这本是一对杯子,却不能合二为一,实在可惜。”
王夙夜的眼睛微阖,声音变得冷酷:“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