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伯是立夏时迁回都城的苏家二房吧?”
文叔天然颌首回声,“女人说的是,老奴记下了。”
起家下榻,蒂莲垂目理了理裙襟,淡淡道,“我也好久没有到‘门客欢’去了,本日便畴昔看看吧。”
这三公六爵乃是夏兰朝建国天子亲封的高门,百年多下来爵位也只剩下一个缙乡侯楚家,华山侯华山家,剩下四个爵位有两个已经灭族,另有一个是曾祖享帝时救驾有功崛起的王家一门代替了之前已经垮台好久的孙家,成为新任的六爵之一暨阳公;再有一个便是还在湘南已经胜利离开了朝堂而转行动商富甲一方的华府,人们称为‘华侯府’;三公也只剩下荣国公谢家,另有成国公苏家。
文叔笑了一会儿,俄然想起甚么,与蒂莲道,“三公子与人在楼下宴请,女人可晓得?”
蒂莲这才带着二人拐入了楼内,顺着前面的小楼梯上阁,这条补葺在边角的楼梯是谢珩煦为了她特地安排的,只能从‘门客欢’的内院而入,如此她如果来了便能直接上三楼去,而不惹人谛视。
蒂莲深思呢喃,“要么是这李氏一族真有些策画,要么就是安帝想重用他们。”
成国公苏家与荣国公府谢家同是夏兰朝贵族中两大巨擘,谢家乃是世代勋功堆砌的武将门庭,历代族中男儿九成是战死疆场,故而子嗣越来越亏弱,这一代只剩下谢珩源和谢珩煦两个嫡孙。
月眸轻抬看着他,蒂莲颌首,“这事我晓得,文叔可知都有何人?”
一边系着披风一边含笑殷切的叮咛,“蜜斯要出门,散散心也好,早些返来。”
他说到这里,蒂莲就有印象了,因着当时是睿帝指派了冯榭的兄长冯溪前去劝降,许是也感觉那李氏一族久匪成才自学有道,想要收为己用,厥后李氏一族还真的被招安了,就是当时睿帝随口承诺了一个爵位。
宋晟岳走了,刘君尘便返回府去处蒂莲回禀,对于宋晟岳的事蒂莲倒是不上心,倒是问起江歌本日要宴请的事。
“这...。”,略作沉凝,文叔上前一步低声道,“除三公子外,大皇子也列席,怀恩伯世子是本日的寿星,另有苏家五公子六公子,暨阳公世子,宣伯侯世子。”
“是,因着三皇子之事,华山侯一府在都城内可谓不甚好过。”,刘君尘淡笑道。
文叔与刘君尘对视一眼纷繁大笑,“女人一来,我们酒楼公然就赚的更多了。老奴感觉可行,那这内院但是要大大完工了,如果补葺一舞台,请了红牌歌舞姬前来扫兴,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