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红玉却落了泪,‘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紧紧抱住怀里的季子,低泣细声道,“刘先生,红玉晓得三少夫人对宋家有大恩,她还为我们婆媳和季子安排了好的容身之处,红玉此生衔草结环亦无以回报,本日若非走投无路,我们是决然不敢来打搅她的呀...,我夫君的确胡涂,可他到底是宋家的但愿,是娘的命根子,求求先生不幸我们孤儿寡母,求先生救救他吧,红玉求您了...。”,言罢弓着身子给刘君尘叩首。
“宋夫人,您先起家说话吧,不要在此处鼓噪,人多眼杂,会让人讹传荣国公府的名誉。”
“宋夫人。”,看了眼红玉怀里哭泪了已经入眠的孩子,刘君尘声线低了几分,“我家主子因着李家兄妹的事,的确近几日身子不好,她现在真的甚么人都不易见,只能静养。不是君尘不为夫人传话,而是姑爷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主子气怀上这个孩子,实属不易,谢家对这未出世的嫡孙,非常看重,容不得闪失啊。夫人受过主子恩德,全作酬谢她,近段日子便不要来扰她平静了。”
反身看向身后的婆媳祖孙,刘君尘揉了揉眉心,感喟道,“宋夫人,我们进府说话吧。”
江歌一脸猜疑的看着他,却也心下明白,姐姐的事情由刘君尘来措置,是最让人放心的,便皱着眉点了点头,负手往府门处去,跨过府门目不斜视的便要分开。
刘君尘当然不会让宋夫人见蒂莲,因为他晓得,非论是因着甚么启事,蒂莲对于这个妇人,老是无穷度的宽大与体贴。
因而顿住了要上马的行动,倒是气怒到神采发青,一时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凌厉的瞪着那依偎在一起瑟瑟颤栗的两个女人。
不过,宋晟越的事他得了谢珩源和云世礼的叮咛,不准让蒂莲晓得,倒是不得不做这恶人了。
刘君尘舒了口气,沉声道,“三公子先回相府吧,交给部属来措置,三公子放心。”
刘君尘眉心一蹙,低头看她,又扫了眼度量婴孩跪在她身后低泣的女子,只感觉脑仁抽疼,俯身去扶扯着她袍角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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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扬鞭便要上马,刘君尘眉心狠狠一抽,紧着跨前一步拦到马前,“三公子忘了承诺部属的话?您是不信赖部属能为女人分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