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燃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不明白，又仿佛懂了甚么。她张了张嘴，挤出点笑容说：“可我喊了快二十年了啊，你之前既然不肯意被我叫哥哥，如果你早点说，那么我就不会叫了。”
流利动听的音乐响起来，肖燃自弹自唱。调子有几个处所不太合适，宋泾修便打断她，提出建议、跟她一起点窜。
宋泾修就倚在钢琴边，看她在钢琴前坐下来，纤长白净的手指悄悄放到琴键上。
“……喔。”
铠甲浴血，江山尽处，我犹见你斑斓端倪。
肖燃看着他的眼睛里波光流转，最后一笑道，“好。”
肖燃吐吐舌，“没到，我现在一米六七，但愿千万不要再长了。”
宋泾修盯了她五分钟，她剥好了一根，在面前椰奶里蘸了一下，拿出来渐渐地转，让椰奶淋到整根山药上，最后小口小口吃了。
她觉得他醒了，想抽回击，他却握得更紧，另一只手更是超出她悄悄抱住了她的腰，那力道像要把她嵌进身材里。
这是肖燃第一次发觉她面对宋泾修时的不对劲，她心跳有点快，而他的一双眼睛让人完整不敢直视。她张了张嘴，不安闲地垂眸，低声道，“我不清楚，你没奉告过我啊。”
十几遍以后，宋泾修评价说：“你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情感不对，歌词表达的意义是将军爱上了敌国公主，浴血杀敌但仍落得国破人亡的成果，成王败寇，将军匿于塞外、饱经风霜，但常常回想起来才知对公主用情已深。他欠她一个承诺，以是更多的是悔怨不甘，而不是哀痛。”
她辨认得出他眼中的密意，固然不知是对谁。手不管如何都抽不回，肖燃轻声喊他，“泾修哥哥，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