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大了,女子仿佛俄然复苏,敏捷跳下了窗台,她的衣角也随风飘逝在窗际。李喻痴了普通,在堆栈前站了好久,侍从紧随厥后。直至堆栈老板甚不耐烦地问道:“这位客长,您是住店还是路过?如果路过,可别挡了我做买卖。”虽说看着这公子不像平凡人家,但是他就是这么个脾气,谁都不可。
李喻沉声道:“切莫再如许说了,本王便是太放纵你了。”李长风吓得立马跪下:“部属知错了。”允贤王常日暖和随便,建议火来不动声色,倒是不怒自威。过了一会儿,李喻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这位公子见地广闻,同她讲了很多北方见闻。她好久没有如此镇静过了,便多喝了几杯,神采若桃花拂面。
李喻醒来时,头痛欲裂,身边人已然不见,床上有一团已经干枯血迹。他环顾了一圈房间,便急仓促出门。衣衫不整地下楼扣问老板,老板道那唐女人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