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当我像阿谁蠢货一样好忽悠?”韵姨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老王妃笑着将她半搂在怀里,慈爱地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
虽说看戏不是个好风俗,可看很多了,也会增加见地,晓得一些不为人知的奥妙呢。”
“这园里的花可不是给你随便攀折的。”洛思萱眯着眸子道。
“嗯?”韵姨娘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问得非常朴拙。
是的,她怕极了她父王。
……
跟着清脆的巴掌声,元杏不由地痛呼出声。
“林姨娘,您看了这么好一会儿戏,也该给我付些辛苦费吧?”
洛思萱瘪嘴,非常委曲地福身施礼。
林薇目送着韵姨拜别。
“喏,这带刺的花也不经踩呢,只稍稍一用力,它便成了泥,全然没了扎人时的傲然模样。”
一双华丽无双的天青芙蓉滚银边的绣花鞋就这么毁了。
眼瞧着洛思萱气势汹汹地冲到韵姨娘身边肇事,被韵姨娘几句话就弄得灰头土脸,林薇心中不免对韵姨娘又多了几分畏敬之心。
只瞧着她羞答答的模样,老王妃的内心便“格登”一下。
“我听你母妃说,你瞧上了萧子安?”老王妃呷了口茶,非常严厉地望着洛思萱。
林薇点头,“请韵姨娘见教。”
“你!”洛思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待洛思萱的身影消逝,韵姨娘这才迈着文雅轻巧的法度走到了林薇面前。
语罢,她的面色和语气一并冷了下来。
韵姨娘扬唇轻笑,“实在也没甚么,就是这成王府中日日都有很多好戏上演。
能得成王的至心疼爱,这位韵姨娘的确有些东西。
那目光,似是要将韵姨娘给扎个千疮百孔普通。
洛思萱顿时面色一凝。
“嗯?县主骂我做甚么?我在说花啊!”韵姨娘眉头轻蹙,满脸写着不解。
“为我的丫环报仇啊。”韵姨娘极其开阔道。
“我……”洛思萱的气势刹时弱了下来,方才还燃着肝火的眸子现在滴溜溜地转,还隐埋没着几分惊骇。
粉色的汁液粘在了绣花鞋的底部,还溅了一些到鞋子上。
她面色冷凝,洁白的眼眸中也添了几分忧色和迷惑。
洛思萱不甘地瞪了韵姨娘好几眼,这才不情不肯地跟着珠儿往荣寿堂走。
她母妃让花匠们悉心顾问这些花木是为了让大师赏识。
“是王爷和王妃说这园中的花不准人摘吗?”
她一早便留意到了缩在一旁看她和洛思萱那蠢货辩论的林薇。
洛思萱眉头舒展,死死地盯着韵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