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郡主难以置信地瞧着七皇子又将她母亲往一旁鞭策了些许。
“我如果不呢?”七皇子挑眉,漂亮的脸上尽是压抑的肝火。
“你曲解皇舅的旨意!”明月郡主咬牙。
想着,他的神采顿时又沉了几分。
“只要本郡主另有一口气在,你们谁也别想动寒酥!”一贯端庄高雅的明月郡主竟是可贵地暴露了几分凶悍。
触及她那满含讨厌和讽刺的目光,七皇子的心就微微一疼。
与此同时,明月郡主和成王妃也护在了寒酥身前。
眼瞧着他竟是拿着鸡毛适时箭,以圣旨之名来吓这些忠于洛芷姝兄妹的主子,永乐长公主就更加奋怒了。
他的话音刚落,那些跟着他一道前来的宫人和侍卫就朝着寒酥走来。
她直接推开了一个婢子,快步走到门前站好。
“您这话是甚么意义?我还思疑您急着进屋是想扰乱苏院判救治二姐呢!”
“你们是要本身滚,还是要让本皇子将你们踹走?”他半眯着眸子问。
眼瞧着他的手都已经放在了门上,明月郡主惊得连呼吸都忘了。
就在此时,七皇子又回身看向了守在门前的主子。
这可如何办呢?
寒酥和本来就守在房门口的主子则死死地护住了房门。
那些主子很怕七皇子,却还是对峙守在门前。
永乐长公主先是一怔,随后就破口痛骂:“夏侯焯!你个混账东西!”
“阿姗说得极是。”明月郡主冲着康乐笑了笑。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您这手腕可真是初级。”她鄙夷道。
成王妃和明月郡主她们也是被吓了一跳。
成王妃固然没有说话,但她那冷得仿佛蒙上了一层寒冰的眸子已经说了然统统。
与此同时,屋内的林薇等人也吓得呼吸一滞。
“阿焯!你要做甚么?”永乐长公主当即起家。
永乐长公主的眸中顷刻燃起了一簇肝火。
这下全完了。
见状,七皇子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
说着话,他便眯着眸子同那几个还是站在门前不肯挪解缆子的主子冷声道:“你们是要抗旨不成?”
想着,他便冲着那些游移的宫人低呵一声:“还不脱手?你们是分不清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吗?”
语罢,她便认识到了些甚么。
他实在是忍他皇姑和寒酥那婢子太久了。
他本日是非要给她母妃安个罪名不成?
但很快,他就沉着了下来。
七皇子扯唇一笑,随后便沉了脸。
“都退下!”
“夏侯焯,你本日是非要在这府中肇事??”
说着话,她斑斓的脸上就浮上了几分不屑。
这丫头的话固然有些负气的成分,却未免不是实话。
“阿枫未返来之前,谁也别想进这扇门!”她沉声道。
明月郡主长呼了口气,这才眯着眸子问七皇子:“你……你竟然敢动母亲脱手?”
郡主危在朝夕!
他动不得他皇姑,还杀不了寒酥?
而此时,被成王妃护在身后的寒酥吓得一张脸完整没了赤色。
他不但动了她母亲,还将守门的主子都打伤了。
康乐的眉头微微一皱。
“恕难从命!”
闻言,那些宫人便赶快持续将寒酥往一旁拖。
话音刚落,他便将守在门前的主子一个接一个的打到一旁。
不得不说,洛枫是会养狗的!
“很好!够忠心!”
“本皇子为何不敢?姑母抗旨不尊,我没将她告到父皇那边去就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七皇子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