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后对长乐长公主的心疼怕是容不得皇后她们再享用繁华繁华。
“但愿娘娘已经得了我们的信,能在事情完整败露之前将那柳家夫人给摒挡了。”墨棋沉声道。
不管是她们还是墨琴,说到底都不过是各自主子手中一枚能够随便丢弃的棋子。
“但愿吧。”墨书幽幽地叹了口气。
柳绿岫将洛思萱的疏离和不耐烦瞧了个逼真,她也不敢再兜圈子,直接道明:“你可晓得姑母去了那边?”
洛思萱的目光闪了闪,神采也一如既往地差。
洛思萱的目光微冷,“我真的不晓得。”
“墨画她不过比我们先走一步罢了。”墨书垂眸,斑斓的脸上尽是凄然。
只要柳家夫人一死,柳侧妃再一口咬死,便不会连累到皇后娘娘。
“你不想说便不说,又何必诓我去二表哥那边去受辱呢?”
“好了,我要持续归去同慕容母妃学习如何看账簿了。”
她们都是皇后娘娘的弃子。
“我便是晓得也毫不会流露一个字给你!”她厉声道。
说完,她又仓猝弥补道:“你……你到底是世子的亲mm,他便是再恼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
说着话,她微垂的眸中便迸收回了一扼杀意。
而墨琴,看似是贵妃的人,可她却直觉墨琴尽忠的不是贵妃。
“你寻我做甚么?”洛思萱瞧见柳绿岫便没了好神采。
“墨琴?她可同我们不一样,她的主子可要比我们主子还要高贵。”墨书淡淡道。
“实在,皇后也罢,贵妃和淑妃也罢,都不是太后的敌手。”墨书苦笑。
洛思萱多数是晓得她姑母去处的!
洛思萱冷冷地看着她演出。
柳绿岫面色微变,随后便委曲巴巴地同洛思萱说:“表妹,你……你如何如此待我?我们但是远亲的表姐妹。”
“阿萱!你就同我说一句实话吧!”柳绿岫略带着几分要求道。
“是又如何?”洛思萱不再否定,干脆点了头。
她那二表哥在洛思萱被关入祠堂后待她可没了一点好神采。
太后可比陛下还狠!
“陛下?呵,陛下如果会帮她们,她们又怎汇同谋暗害长乐长公主?”墨书被墨棋给逗笑了。
若非太后从未想过她们几个会暗害看似同她们毫无好处纷争的长乐长公主,只怕她们早就被太后抓住把柄给打入冷宫了。
只凭着她们主子企图毁掉柳侧妃给长乐长公主下毒证据的一件事,就足以让太后要了她们的命。
“好mm,那事……那事是我做的不隧道,你便别同我计算了。”
她大哥已经下定了决计要措置她母妃,又怎会持续容忍她这位表姐在成王府兴风作浪?
“你也不必远着墨琴,她不会对于我们,她同我们一样都是棋子。”墨书面色庞大道。
墨棋的目光颤了颤,非常惶恐地抚了抚本身的胸口。
这几位主子都不及太后一半聪明。
说着话,洛思萱的眸中便多了几分愤懑。
“呵,你最好循分守己!”洛思萱转头,定定地盯着柳绿岫。
我……我可就不一样了。”
陛下但是个冷心冷肺的。
“若……如果皇后娘娘她们伙同柳侧妃暗害长乐长公主母女的事败露,陛下会不会为她们讨情?”
柳绿岫被洛思萱那充满诘责的目光瞧得内心发虚,她轻咳一声便垂下了头。
柳侧妃夙来谨慎,便是给长乐长公主下毒都做得近乎天衣无缝,唯有那替她找寻血燕窝的柳家夫人晓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