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杨鸢洛在本身屋中仓促用了早膳,没奉告任何人,避开常日里看着她的几个丫环,单独进了宫。
看深浅只是掉了些许皮肉,已经结痂,即将愈合。
此次小小的插曲,世人都觉得他们的皇婶是个心细仁慈之人,唯有墨祈煜晓得,杨鸢洛或许是想到了其他的甚么,总之绝对不会是纯真的体贴就对了。
直觉奉告他,墨惜月要找的的那方帕子,必定对她很首要,而对墨惜月首要的事情,八成也是和南储邦本有干系的。
配房内的墙壁满是光滑圆润的石质,摸起来竟然有玉石的手感,杨鸢洛诧异之余也乐得享用。
“公然是好茶,清甜四溢,唇齿留香。”固然是凉茶,却没有涓滴苦涩,倒多了几分生果的甜美。
“皇婶快吃,等下冰都化了,就不如这般爽口了。”墨舒阳将精美的冰甜品推到杨鸢洛这边,本也是出于美意。
杨鸢洛嘴角嗜着一抹嘲笑,墨祈煜不消想也晓得她早已在心中将他千刀万剐。
墨舒阳话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墨祈煜将折扇一合,无法的耸肩。
按这么想下去,如果那帕子上真的通报了甚么信息,很有能够最开端的墨惜月给其别人送帕子只是掩人耳目,她真正的目标,就是要和墨子归递动静。
“也好。”
水云轩的小二极其有眼力见儿,见四位主子都是锦衣玉带,翩然有度,一看就是大族后辈,忙领着进了雅间。
墨惜月不慌不忙,二人坐在一起当真有些闲唠家常的意义了,不过她此次来可不是单单看望墨惜月病情的。看她一副无谓的神情,杨鸢洛头疼起来,到底该如何从这个小狐狸嘴里套话呢?
杨鸢洛本觉得小小的包间固然没有人声喧闹,但是处所却小,这大夏天的,必定也免不了热了。谁知一进包厢竟有一股冷气劈面而来,清清爽爽。
墨惜月的手指一顿,旋即还是那副无谓的神情,“这小凡子的死,当真和我绣的帕子有关?”
墨舒阳脸一红,“皇叔说的那里话?您可晓得您的侄儿可一向老诚恳实的呢!”
秉退世人,墨惜月悠哉悠哉的倚在榻上,“皇婶有事不如直说。是有事要奉告我,还是……有事要问我?”
杨鸢洛没有张扬,毕竟只凭这几道陈迹就鉴定四皇子身边的人是凶手未免太太草率了,她还需求更多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