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特地给你煮了醒酒汤。”弄玉梳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石锅,眼神俄然落寞,“可惜你返来就直接去王妃那边了,这醒酒汤,都凉了……”
墨祈煜暴怒,毫无前兆的一拳捶向桌子,收回庞大的撞击声,脆弱的梨木顿时裂开来。
眼神不经意间扫到院中的桃树,墨祈煜的眼神突然变冷,仿佛投射出利刃,穿透树上结的桃子。他的手紧紧握起,左手骨节有些擦伤,是方才怒极情不自禁捶向桌子时形成的。
他醉酒过后,刚一返来就直接进了观澜院,这就已经能够证明他的心机了。
大脑中的思路微顿,杨鸢洛突然想起,这和墨祈煜还是有些干系的。
这一辈子,或许是她痴心错付了。
墨祈煜走近几步,那身浓厚的酒气劈面而来,杨鸢洛虽未喝酒,却也感到微醺醉人。
“你不消说,我晓得。”弄玉梳双目盈盈,那一身轻浮的纱衣显得她更加薄弱荏弱。悄悄的将手指分开他的唇畔,墨祈煜炽热的呼吸仿佛还在指尖缭绕。“那你对王妃呢?是不是也像对我这般?”
“玉梳,你晓得我……”墨祈煜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却被一个纤长白净的手指堵住。
“玉梳,你在红袖招的时候有很多人不吝对你挥金如土只求搏你一笑,你值得更好的人,而我,只能是你的火伴,而不是朋友。”
一众侍卫一头雾水,不晓得这桃子树又如何惹着王爷他白叟家了,寄绪在中间凉凉的开口,“王爷看不扎眼,要不要得空儿把这桃树砍了?”
墨祈煜的确是个值得拜托毕生的人没错,要家世有家世,要财帛有财帛,跟着她就算一辈子好吃懒做都不消愁。
寄绪砸了砸嘴,把头低下,好吧,确切是他多嘴。
待墨祈煜终究放开了她,杨鸢洛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着,还泛着水光的双唇在墨祈煜眼中更添引诱力。
上辈子产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恶梦,或许也和她爱人的体例有必然的干系,这才形成了终究的成果。以是说,她不会爱,也不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