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下来,见他们无事,杨鸢洛松了一口气,神经一松下来就感觉累,寻了一处浅水的处所,找个石头坐了下来,鞋子湿了一半,凉意触碰到脚,倒是几分称心。
如果治好了太子的病,受宠了,看杨霁月还如何蹦跶。
马儿欢畅的跑着,杨鸢洛看着火线,身后是墨西决,两人靠的极近,仿佛一贯后仰就能触碰到他的胸膛,而在胸膛之下则是新鲜跳动的心脏。
“老六你这么大胆,谨慎被皇叔晓得了训你。”
这里墨西决最年长,他的话天然是听的,但墨倾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奉告皇叔?”
杨鸢洛靠在树旁,面带浅笑的看着几人玩乐,一侧的墨西决道:“他们一贯如此,杨公子怎的不去?”
一旁的墨舒阳拍鼓掌:“行!你和三哥同骑一匹吧,我们一块去郊野!”
杨鸢洛身子一紧,赶紧看向墨舒阳:“六皇子很喜好这里么?”
墨倾见杨鸢洛说这话就俄然倒了下去,一惊:“皇婶!”
杨鸢洛难堪的笑了笑,她倒是会骑,但既然撒了一个谎,就得持续撒下去,不会骑就不会骑吧。
墨西决点点头,俄然身上被泼来的水给湿了衣服,过分俄然,杨鸢洛乃至看到了墨西决那一瞬升起的杀意。
那大夫低着头,眼里一丝鄙夷闪过,面上倒是恭敬的行了礼道:“主子自当竭尽尽力。”
墨祈煜坐在一茶馆里,手握白玉杯,看着窗外的天仿佛看的入了神。
这是夜寒阁的信号,可惜杨鸢洛现在看不到了。
墨倾一愣,墨西决也反应过来刚才语气有点冲,遂缓声:“此时奉告皇叔,定会让皇叔担忧。”
杨鸢洛忽地低哼一声,手不自发的捂住胸口,糟糕,马儿颠簸牵涉到了伤处。
墨西决眯起眸子,手拂去杨鸢洛额头湿掉的发丝,俯身抱起她寻了个树根下,从怀里取出个烟花,向天上一放,一道紫色的陈迹在空中格外较着。
“也不是,是郊野的一处山林。”墨倾解释道。
“唔……”
俄然呈现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倒在地:“主子,王妃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