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金玉坊被查封以后,国舅爷有甚么筹算呢?”
“到底是如何了?”
本日一大早,墨祈煜兴冲冲地就换了衣裳出门,那里晓得,一翻开王府大门,竟然见到国舅爷赵学义光着上身,背上绑着柴火,正跪在王府大门前!
杨鸢洛一听,内心就策画开了。这还真的是给打打盹的人递了枕头啊。她这几天正想着要找个甚么体例将赵学义给彻完整底地收伏了呢。
寄绪瞄了一眼墨祈煜,见自家王爷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妃殿下,也不晓得是在惊奇,还是在佩服。
“你可不能够让他就这么跪在我们家门前啊!”墨祈煜是真的焦急了,一个堂堂的国舅爷跪在他的门前,算是如何一回事啊!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你!”赵学义有点恼羞成怒,没谅解他,还让寄绪给他松了绑,穿了衣,这不是在耍他玩么?
墨祁煜:“……”
落空了背景的赵学义一下子就感觉主心骨都没有了。加上常常有人上门拆台,赵学义的日子天然就过不下去了。那天颠末街头一个算命摊子,赵学义见阿谁老头给别人算得挺准,就也让阿谁老头给算了一卦。
杨鸢洛见寄绪面色古怪,心知必然有异,便提了十二分的谨慎,一进门,却发明墨祈煜正用那柄空缺扇面的折扇不断地敲着本身的脑袋。
墨祈煜也赶紧客气道:“都是自家人,国舅爷这么客气做甚么?”内心却实在地捏了一把汗。可千万别再跪了。他还想借着此次机遇和皇后一族和缓一下干系呢。
墨祈煜越看越不晓得杨鸢洛到底打的甚么算盘,只好不言不语地坐在一边,只等着看杨鸢洛到底要问赵学义甚么东西。
“国舅爷莫非没有听清楚寄绪对国舅爷说的话吗?”杨鸢洛闲闲地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寄绪才刚对国舅爷说的但是,我有几句话要问国舅爷,如果国舅爷答得好了,便算是谅解了国舅爷的所作所为。如果国舅爷答得不好了,那我们该如何办还如何办。国舅爷,是也不是?”
杨鸢洛一听就嘲笑了起来:“没想到国舅爷竟是个读过书的,也晓得师法前人,负荆请罪。”
“国舅爷仿佛非常会做买卖啊。”杨鸢洛不紧不慢地说道,一边察看着赵学义的神采。
“说来话长啊……”
提起这件事情,赵学义就恨得牙根痒痒,偏生还不能够在墨祈煜和杨鸢洛面前表示出来,谁让这两小我就是查封金玉坊的祸首祸首呢?赵学义也只能够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寄绪,王爷可在内里?”
“还能有甚么筹算?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畴前交的那些个酒肉朋友现在躲他还来不及呢,皇后娘娘那边还被禁足着呢,族叔那边又不肯采取他,赵学义真的是有些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信赖一个算命老头子的话,来湘王府负荆请罪。
公然让杨鸢洛说中了,那赵学义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最惊骇被杨鸢洛如许的人给清算了。传闻是杨鸢洛要见他,二话不说,就跟着寄绪出去了。
老头子说赵学义很诚恳,便给赵学义出了个主张,让赵学义到湘王府门前负荆请罪去,管保湘王爷佳耦能够宽恕他的罪恶。
想起今早一开大门,王爷方才迈出步去见到的场景,寄绪就又想笑,又非常怜悯王妃殿下。唉,这回王妃殿下可算是闯了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