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遭到惊吓的“柳树恩”嘴角一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柳公子是我,六皇子也是我,有甚么不同?”
不应时宜的动机闪过,念浅安被恶寒到了。
说着见“柳树恩”仿佛石化,又见强行乱捏的爪子再次被钳制,就假作要去咬“柳树恩”的手,磨着牙道:“小表舅放心,情义不在买卖在。我们该合作还合作,该如何来往还如何来往。”
以是不是错觉,也不是他多心。
睫毛碰到“柳树恩”的眼睫,错落着掠过分隔,痒得她忍不住又眨了眨眼。
柳树恩莫名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寒,“……求锤得锤是甚么意义?”
甚么纯情小刀疤,底子是精分六皇子。
念浅放内心毫无颠簸,乃至被“柳树恩”的呆样逗笑了。
“这不是重点。”念浅安嘿嘿嘿地摆手,视野下移落在柳树恩的胸腹处,“重点是那天你酒醉昏阙、衣衫不整的模样,我可瞧得一清二楚。”
楚字消逝在唇间。
她表示绝忘我心纯粹出于美意,非常公理地不羞不燥道:“你甚么样的果体我都看过了。还能不晓得你身上有甚么没甚么?讲真,我影象力还不错。要不要我演出一下隔衣点黑痣点旧伤?”
听起来很有事理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她一时色心啊呸,一时体贴瞻仰过柳树恩的半果模样,又不测瞅见楚延卿胸腹半露的巨型实锤,她就算有所思疑,也没法笃定这两货底子就是一小我。
嗯?
她心胸畏敬并且感激本身是个手控。
念浅安一脸“少年你别病笃挣扎了”的无语神采,瞥着嘴角哼哼道:“我才不费这个劲儿。你一不在乎被孔大人的部下撞见过,二不猎奇、担忧我奶兄暗里查过你的事儿,明显早有筹办不怕被人戳穿。你这刀疤脸如果上手就能试出来,那就不是我蠢而是你蠢。别觉得撕不下你的假面具,就能乱来畴昔。”
“你做不出来,我帮你做过了。”念浅安一脸略带回味的神情,冷静弹了弹舌道:“我们被困于三怀山深涧那晚的事儿你还记得吧?夜里冷成阿谁鬼样,你当没有我帮手,你里头的衣裳无能得那么快?是我看你昏睡不醒怕你着凉,帮你脱了中衣晾干,又重新帮你穿上的。”
他虽不甚体味妖怪在细节中的出处,却感觉念浅安很像亮着尖牙,筹办和他清理的小小妖怪。
太后的算术也没题目。当时在场的除却我、我娘和刘嬷嬷,可不就只要太后、陈姑姑二人晓得你的根底?算上你身边亲信,或许宫外能再加一个徐世子,公然凑不满一个巴掌。先认定你是暗卫的是我娘。太后和你都没承认也没否定过。
她每说一句,柳树恩就感觉被她目光梭巡的部位莫名发热,脸上也微有红意,似羞窘似无法道:“念六女人,六皇子身上有黑痣旧伤,不代表我也有。何况当着女人家的面宽衣解带,我做不出来。”
脑中再次不应时宜地滚过玛丽苏电视剧的典范梗:男女逢假摔逢拉扯必接吻。
念浅安不急反笑,并且笑得很诡异,“你想求锤得锤?我成全你。”
柳树恩抬手摸了摸刀疤,这才恍然大悟:本来一进门就被念浅安拉着比身高比手掌大小,并非无的放矢的莫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