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女不平气地嘟起嘴。
魏相之以是有别于其他阁老,除了得圣宠外,还因魏相是吏部天官,管着升迁贬斥的人事。
大房出不出面,该得的不会少,能得的也不会多。
竟真得了面圣的恩情。
终究要告终分不分炊的事了吗?
念浅安边感慨边笔走游龙,写信写得贼欢。
公然坑人必自坑啊。
还觉得吴氏已经够不靠谱了,没想到候府最有出息的念三老爷,一样不靠谱。
此时卖个好,对大房来讲,无益有害。
爱情中的少女,真是让人不忍心欺负。
念浅安点点头,深觉皇上的做法很科学,有闲事忙就没空伤怀了。
七皇女先哈哈哈,后呸呸呸,“哎呀你讨厌死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刘公子不是神经病,也不丑,不准你再说刘公子的好话!”
念浅安更冷酷了,“行啊。我打发庄子上送些藕给刘青卓吧。”
“小野猫真乖。”念浅安摸了摸七皇女的头,“我不担忧。倒是姜贵妃,准四皇子妃出自驰名无权的孔家,姜贵妃不担忧四皇子受委曲吗?”
即便即将另组家庭,她还是感觉本身还是个孤家寡人,没人能了解她,也没人值得她敞高兴扉。
念甘然笔尖微顿,不无挖苦地笑了笑。
大丫环磨着墨轻声道:“刚回府就径直往老夫人的正院去了。奴婢听了动静返来时,公主和驸马爷也进了正院。”
念浅安一脸“少女你终究肯对我完整尚高兴扉了吗”的荣幸神采,不无打动道:“小野猫别乱龇牙干好事。乖乖地诚恳一边儿待着去,这些事儿用不着你操心。别瞎掺杂。”
偶尔,她也会恋慕念浅安。
七皇女是不管这些弯弯绕绕的,说着谨慎翼翼看念浅安,声音更加低,“六哥必定在三哥、四哥以后结婚。当时候,大李氏已经及笄了。我会悄悄帮你盯着,毫不让大李氏先于你有孕。你放心,宫里用的避子汤不伤身的。”
念浅安不由多看绿叶侍卫一眼,小声啧啧道:“讲真,不管是钱侍卫还是你这位绿叶,于本职上都很板正忠诚。宛平吴家名不虚传,不愧是统领侍卫处的世家,挑进侍卫处的人,私德如何不说,办起差来倒是尽忠失职。”
皇上犒赏得毫不手软,头功是八皇子和靖国公,背后功臣倒是心灵手巧的念甘然。
被她一顿夸的念甘然也正沾墨落笔,边盘点嫁奁账目,边用心问大丫环,“三叔父已经返来了?”
她捂着脸跑走,不明以是的绿叶侍卫吓得抖动手、抽着嘴角,忙追上去打伞。
她所说是姜贵妃所想之一,其二追根溯源,孔家女也曾出过皇室媳后宫妃,四皇子妃为孔家女,将来……也堪当皇室榜样不是?
值得押上身家性命去赌吗?
念浅安点头,答非所问,“今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只但愿我和七皇女的友情划子,没有翻船的那一天吧。”
候府尚且靠公主府拨钱养着,大房有甚么好争的。
公然操心吃力地坑七皇女是有效的,她忽悠七皇女这么久,总算有点效果了。
念浅安一脸冷酷:“……这才是你特地来找我的实在目标吧?”
念浅安嘴角一撇,“吃藕丑呗。”
她伤感得逞,小豆青很细心地斜了斜伞柄,只说能说的,并未几嘴诘问。
小豆青一起旁听,举伞的手也几乎抖了,“刘大师睿智清正,岂会和椒房殿联婚。七皇女如何会俄然对刘公子成心?您真筹算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