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堂霍然展开眼睛,随即坐直了身子,头疼难耐。
好不轻易才从缠人诡异的梦境中醒过来,他可不肯意再闭上眼睛,重新再来一遍。
沈月尘听了这话,喟叹一声道:“唉,没想到他也是个不幸人。”
沈月尘派人这些礼品妥当收起来,以后便是亲身去了账房领银子。
朱锦堂淡淡道:“佟管事固然不幸,倒是一个很有本领的人。他父母死了以后,家中的田产也被叔伯兼并了。爷爷见他无依无靠,便将他带返来养,他一向跟着爷爷学习经商,誓要讨回父母的财产。可惜,他的叔伯不善办理,把他的产业败得七零八碎……佟管事十六岁那年,爷爷曾经想放他自在身,让他自主流派,佟管事却没走,他说想留在朱家报恩,此生不走。”
此去都城,依着老太太和黎氏的意义,就是让沈月尘本身做主,统统都按着本身的意义来筹办。
沈月尘想来也是,朱家对他有拯救之恩,这份恩典,天然值得让人铭记在心,平生不忘。
沈月尘悄悄道:“那夫人想如何办?都要妾身筹办些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