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是姨娘,但却有一个旁人恋慕都恋慕不来的好娘家。我初来乍到,也是一向顾忌着你这份娘家的面子,对你到处哑忍。可惜,你却还是我行我素。今儿,我干脆直接把话挑了然比较好。今后,不管你是秦家之女,还是皇亲国戚,我决然再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了!既然我是正妻,你是妾,我就有资格来管束你,你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都必须认命。”
沈月尘很清楚,秦氏不会深读《地藏经》,并且,这也正和了她的意。“秦姨娘无需自谦,有话直说便可。”
沈月尘明天既然找她过来,就是想要和她把话都摊开来讲个清楚明白。
沈月尘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秦姨娘客气了,我沈月尘自认没有那么大的本领能够照拂你。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能有明天的身份和职位,全凭你的娘家。”
沈月尘捏着帕子,冷眼瞧着她的脸,面色沉沉道:“几日不见,秦姨娘看起来蕉萃了很多啊。”
秦桃溪听了,挑一挑眉,起家施礼道:“婢妾才疏学浅,不敢随便妄言,那里比得上大少奶奶蕙质兰心,博学多识呢!婢妾实在不敢再大少奶奶面前露丑。”
她内心虽这么想,但嘴里却不得不回道:“婢妾多谢大奶奶照拂。”
沈月尘略微缓了一缓,抿了口茶,持续道:“容我直言,你纵使有娘家撑腰,能够高人一等。但试问一个像你这般心机暴虐,到处争强好胜,又目无尊卑,妒忌成性,乃至,还几乎酿出血光之灾的女人,有谁家敢要?有谁家敢留?”
秦桃溪闻此,非常惊奇地看了沈月尘一眼,没想到她会如许说。
想想,阿谁之前老是穿着素净,珠光宝气的秦桃溪,这会却洗尽铅华,一身素净,不由看着让人感觉有些不忍。估计,如果朱锦堂瞥见她这副楚楚不幸的模样,也会忍不住心生顾恤。
沈月尘一向故意重视着秦桃溪的神采,固然秦桃溪看上去神采出奇地安静,没有任何不当之处,但是沈月尘还是能够清楚捕获到她脸上没法坦白地微神采。
秦桃溪的手背被烫得并不严峻,不过,只是些许灼伤,略微涂点药水,包扎一下就行了。
秦桃溪闻言,又低了低头,用从未有过的谦虚语气回话道:“劳烦大奶奶惦记,婢妾迩来整日虔心誊写佛经,身材并无大碍。”
沈月尘用心提起已逝的秦红娟,就是为了用心拿话来膈应秦氏,让她恼羞成怒,怒中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