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你快醒醒,奴婢扶你到那边去,太太朝这边来了。”流书看到叶夫人带着贴身的下人急仓促朝这边走来,从速拼尽尽力把汶锦抱到长椅上坐下。
赤身被苏宏佑压在身下的女子确切是叶玉柔。
“姑母、姑母,呜呜……”叶玉柔从水榭里出来,扑跪到叶夫人脚下,掩面失声痛哭,“姑母,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心直性憨,被人算计了。”
看到来了这么多人,这些人又都看到她吵架怀了身孕的儿媳妇,叶夫人极不安闲。不管她如何描补,别人也会以为是因为汶锦撞破她的儿子和侄女的奸情才挨打的。这件事说小了是家中丑事,说大了就是一桩官司,连累丢脸自不必说。
“有事?”汶锦感遭到肚子柔嫩颤抖,内心舒畅了很多。
“你站住。”没等叶夫人发话,苏宏佑就呵住了汶锦。
“夫君不必自责,我撞破夫君宠幸丫头妾室又不是一次了,只是此次……”
汶锦满脑筋疑问,心怦然跳动,肚子的孩子又动起来了。一泄千里、身心满足的苏宏佑看到汶锦站在门口,迟迟不出去,顺手抄起戒尺朝她砸来。戒尺砸在她腰上,她满身一颤,攒足力量,撞开门,就栽了出去,昏倒在门外。
单看她的家势身份,谁也不可否定她是一名出身高贵的大师闺秀。并且她边幅鲜艳,聪明且富有才情,在都城闺阁中很驰名誉,又是心高气傲之人。
除了汶锦和叶玉柔,苏宏佑的话震惊了在场的每一小我。
“三奶奶好些了吗?”染画从凉亭一侧的竹林里走出来,轻声问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