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顺天府没接这个案子,陆太后交由萧梓璘过问了。萧梓璘查过牵涉华南省半数官员的大案,连繁华泼天的南平王府都被他清算了,措置这等小事不是杀鸡用了宰牛刀吗?这把“牛刀”不好乱来,他们这回也自找费事了。
萧梓璘叮咛部下传话要措置他父亲的妾室,又要给他父亲送美人。这本是父子间的私秘事,可他却不避讳在场的人,在汶锦这尚未及笄的女孩面前也不讳饰。
萧梓璘对劲洋洋,“周夫人过奖了,你有甚么话就说吧!”
归正她现在是柱国公夫人,也有诰命封衔,谁也休想把她拉上马。不管是嫡宗子和嫡次子谁分的多,都是她儿子得了大部分炊产。
萧梓璘眸光一闪,问:“柱国公夫人也这么以为吗?”
“好戏刚收场,他是踩着鼓点来的,快请出去。”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这不是违逆不孝是甚么?诚儿变成如许都是让你带累的。我们柱国公府是朱门斑斓之家,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娶你这个商家女。”海活力急了,他缓了一口气,还要骂,被萧梓璘制止了。
“回临阳王殿下,老臣以为贱内说得对。”
“敢问国公爷,我父亲如何被我母亲带累了?我父亲去西南省时,只是一个七品官,现在,他官居从四品。圣上贤明,看中他的才调,论功行赏,他本年也是要升迁的。如果没有我母亲做贤浑家,父亲能有这般成绩吗?
“回临阳王殿下,妾身都听到了。”
海老太太狠狠瞪了周氏母女一眼,说:“回临阳王殿下,我们海家庶子庶女向来未几,家财分派也有先例。庶女好说,不管财帛银两,公中就出三千两的嫁奁了事。因庶子的后代婚嫁都需求公中出银子办事,到分炊时,就给庶子五千两银子,让他们搬出去。至于别的财产,给多少,就要看嫡派一脉如何赏了。”
“你就跟本王说你如何想的吧!”
“你们另有话要说吗?”周氏冰冷轻视的眼神扫过海老太太和海谦佳耦,冷哼道:“想必你们筹办得也很充沛,只是没想到太后娘娘会让临阳王殿下这慧眼慧心的人过问些事。你们如果无话可说,那就该我说了,你们别担忧、别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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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她聪明。”周氏瞄了一眼,就让汶锦把帐本也递给了萧梓璘。
萧梓璘又点了点头,问:“那照海家先例,嫡派一脉该如何分?”
“柱国公,你以为海老夫人说得对吗?”萧梓璘以很热忱的眼神瞄了汶锦一眼,那眼神狡猾得让汶锦心惊肉跳,还好他眼底没有歹意。
周氏对他不敬,汶锦也敢顶撞他,二房甚么也得不到才该死。
海老太太几人都不惊奇海朝的话,可见柱国公府的人早已达成了某种买卖。
周氏见萧梓璘把几封信看完了,刚要开口解释,就见文妈妈来回话。汶锦迎出去,文妈妈递给她一个帐本,问了几句话,又仓促分开了。
萧梓璘接过信,冲汶锦眨了眨眼,眼底饱含嘻然的笑意。陆太后之以是会把过问海老太太状告海诚违逆不孝一案交给他,也是他表示的。
周氏嘲笑道:“柱国公府有多少财产、这些财产一年有多少红利出息,想必大太太很清楚。我们二房离府近十年,这出息财产可曾分给我们一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