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常跟太太说女人的性子是随太太的,只是年纪小,有些事不免做得不铛铛。太太是急性子,老是恨铁不成钢,女人千万别把太太活力时说的话放在心上,亲生母女,哪有隔夜仇?”冯大娘边哽咽边说,她家媳妇从速安慰并拥戴。
“我记着了。”汶锦听冯大娘一说,就体味了周氏的性子,也明白了原主和周氏之间的隔阂与曲解。骨肉嫡亲没有隔夜仇,她会珍惜此生有母亲、有亲人。
“牙侩们到了。”
世人听到声音,齐齐看向门外,看到来人只要一个,循分的氛围又躁动了。
汶锦扫了貌似安静的朱嬷嬷一眼,大声道:“我先说第一件,撤掉刘管事的管事之职,把他们佳耦各打三十大板,连同他们的儿子一起卖到矿里……”
这件事留在汶锦的影象里,她不得不感慨原主某些处所能与唐二蛋媲美。
汶锦主仆到了前厅,看到冯大娘婆媳等在门口,朱嬷嬷和庄子里的几个管事在房内闲谈。三女人来了,正同几个丫头在外堂的角落赏花。叶姨娘母女和秦姨娘母女都没到,刘管事佳耦及他们的三个后代也没到。
她松了口气,让竹修去用饭。思虑半晌,她又让桃韵和小丫头们去传话,请朱嬷嬷、叶姨娘和秦姨娘等府里的人及庄子里的大小管事全数前厅等待。
“竹修,你把布袋里的野果分一半带上,去庄子内里冯大娘家里。先让她的儿子冯勇到牙行找几个牙侩到庄子,再跟冯大娘详细说说明天的产生的事。说话时把唐二蛋那一段略去,让冯大娘婆媳到庄子前厅等我。”
庄子门口站着几个年青后生,恰是冯大娘雇来的人。从人群中看到正发楞的唐二蛋,汶锦会心一笑,有人肇事,唐二蛋脱手就行,其别人就是烘托。
汶锦冲竹修挥手一笑,又对桃韵说:“我饿了,你去取早餐,有人问起,就说我想多歇息一天再回罗州城,让小丫头出去服侍我洗漱。”
朱嬷嬷一见汶锦的步地,就悬起了心,同她的部下低声私语。众管事晓得四女人是周氏嫡出,很少见她露面,明天一见,都把惊奇的目光聚到了她身上。
把左券给了她,就即是把庄子交给了她,周氏是要做甩手大掌柜吗?
多么无耻的言词,叶姨娘能说得安然,也代表了叶家人打劫的心态。
朱嬷嬷派人来奉告汶锦,说吃过早餐就回罗州城,让她们尽早清算行装。汶锦否了,让来人转告朱嬷嬷吃过早餐去前厅,等她措置完庄子的事再归去。
前年,原主因一件小事被秦姨娘母女嘲笑,就嫌周氏出身低,又感觉文妈妈和周氏一样俗气,就要把文妈妈卖了。文妈妈一气之下分开罗州府,到兰若寺服侍周氏了。文妈妈是周氏的陪嫁丫头,是忠心护主且利落无能的人。
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面貌清秀,服饰简朴,举止端庄得体。汶锦一见她就有一种很亲热的感受,令她内心安宁,此人是她的奶娘文妈妈。
明天,汶锦就想好要杀鸡骇猴,为重生、为今后立威。本日要详细实施,她很严峻,毕竟这是她两世的第一次。她给周氏写信,就是但愿周氏能指导她,给她撑腰。没想到周氏直接把庄子的地契和主子的身契给了她,这腰撑得太完整了。
她梳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