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坑也就五六十厘米深罢了,这是之前大师挖土做煤球时挖的大坑。有些无聊的人还把碎玻璃渣倒在坑里。
黑狗背着强大婶一起小跑至吕民家,恰好吕民和他老婆也不晓得死那里去了。他只好又走到马路边,扯着嗓子朝天乱吼:“吕民,你个狗日的,还不出来?你老娘要摔死了!你特么的出来啊!龟儿子!”
可任由他喊破天,都没人出来回声。
“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银狗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银狗放动手中的耙钉,跑了出去,“如何了?”
“嗯,张队长去忙吧,我们也学习了。”
强大婶也不肯意理睬他们,提着篮子往那边走去,刚跨过一个土坑,想进山,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倒在了地上,然后滚进脚下的土坑里。
牛娃在一旁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嘿嘿,我下午想告假去水库玩。”
“我估计是跌倒了,先背她下去吧。”银狗说着就要下去扶她。
“那如何办?”
二人边走边聊,快走到养猪场时,看到强大婶也提着篮子往这边走过来割草了。
“哇”一贯彪悍凶暴的强大婶,终究哭出了声。
张队长打他们电话又一向打不通,直到傍晚才打通。本来他们去县城了,镇上病院不收。群众病院的骨科大夫说强大婶的后椎骨摔碎了,需求做手术,不过治好也是瘫痪,手术需求好几万。
“我来背,你去开车,先把她送病院吧。”
查抄费,住院费,都是银狗和黑狗二人出的,前前后后用了一千多。二人还轮番照顾了她一晚。
吕民低垂着头,握紧手里本来想给银狗的医药费,转过甚,落下了一滴懊悔的泪水。
“……”二人也不好点评,只是用猜疑的目光看向老村长。
“不在村里…”银狗急仓促的跑过来讲道。
“行了,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一家子蛮不讲理,还是白眼狼!”黑狗忍不住的抱怨道。
“一起吧,归正这会没事做。”黑狗挑起一担空簸箕,就往内里走去。
银狗叹了口气道:“他啊,现在看到我们都绕道走,跟躲甚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