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 第19章 不知轻重的东西
见她此次也是为了儿子才昏头昏脑,想想,也就放心了。
另一旁的珂儿也感兴趣,但是他还不会爬,只能焦急地挥动着小手。
“似你这般笨拙如猪,能晓得甚么?”
因为触及侯门贵眷,还要等过几天三堂会审后,再行宣判。
“好,我说。”
她这一说,程子枫更来劲了:“你说还是不说?”
白师师趁机往前凑了凑。
白师师忙轻拂着程子枫的胸口:“侯爷,妾身一焦急,就把实话说了,大娘子不会见怪我吧。”
有了程子枫的默许,白师师也有底气,满心欢乐地回了侯府。
白小娘出身贫寒,视钱如命,罚甚么都不如罚银子让她难受。
恰好程子枫还一向感觉纳白师师,害她跟父母断绝干系,是委曲了她,心胸惭愧多年。
“这俩尾巴跟你一起了,若不是我部下的人警戒,被绑返来的,可就是侯爷了。”
“她干这没皮没脸的事,还怕人说?”
不是说,只让海云舒拿钱去疏浚干系,找门路,她如何找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了?
白师师说着眼底恰到好处地泛出泪花。
海云舒叮咛乳母把孩子们都抱下去。
平时她就没机遇打仗琮儿,只能日日盼着一起给老夫人存候时见一面。
白师师半晌才认识到说得是她,还想装傻:“我传闻云蝶轩来了批上好的水粉,就去瞧了瞧。”
然后问:“明天你去哪了?”
“她敢!”
白师师撩开鬓角的碎发:“我是担忧侯爷被骗了,你一厢甘心,给她留着主母的位置。可儿家现在攀了高枝,恐怕还不肯转头给你当大娘子呢。”
初冬的一场小雪,袭来几分寒意,院子里的几株白梅玉竹在水池的薄冰上映出翠影,底下还稀有尾游离的锦鲤争食,平增了几分削皮。
海云舒一挥手,有两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扔了出去。
她贴在他胸前:“侯爷快别气了,把稳气坏了身子,妾身也要跟着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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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只盼着侯爷安好,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别的,不敢期望。”
程子枫提示她:“琮儿刚出事,海云舒正如惊弓之鸟。风口浪尖的,你别本身再一头扎上去。”
海云舒瞥她:“这侯府是没人了,要你一个妾室去操心主君的安危?你若这么有本领,把这两个摒挡了好了。”
“我……”
夸道:“世子可比我那笨珂儿强多了,瞧他欢实的模样,多讨人喜好。应当是大好了吧。”
白师师放心:“那就好,那就好。”
白家父母还算是个明白人。
程子枫紧握双拳:“贱人,辱我太过!”
她上前将琮儿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喜不自胜。
彼时海云舒又是个不懂回绝的性子,他们说甚么,她便做甚么。
晌午,一家人在暖阁里闲坐,琮哥儿吃了药,精力已经好多了。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