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块玄玄色的磁石。

珂哥儿吃了奶,很快就在奶母的怀里睡着了。

口中不断喊着:“冤枉……冤枉……”

掌刑嬷嬷很快就把白小娘绑成了粽子。

左腿两根,右臂一根,背后另有两根……

想是被痛苦折磨了一天,小小的身材早已透支,精疲力竭。

老夫人话还式微,就见有头发丝普通细的针被磁石吸了出来!

“异物?甚么异物?”

不由分辩,先是猛扇了二十个嘴巴子,打得她眼冒金星。

老夫人惊得浑身颤栗:“白小娘!这是甚么!!”

白师师究竟造了多少孽,是她还没发明的!

元虚道长接过孩子,先安抚。然后搭着脉,听诊听了好久。

她自知罪非难逃,跪行至海云舒脚边,拽着她的裙摆,要求道:“大娘子,你要信赖我,不是我,我真的甚么也没做啊!”

白师师做贼心虚,伸着脖子看着,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恐怕被瞧出点甚么。

明天定要好好清算清算这个贼贱人。

痛得白小娘嗷嗷直叫。

“那……那今后如何办?会有后遗症吗?”

海云舒抬脚将她踹开:“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打!”

海云舒见他神采凝重,想来是有甚么大事。

即使海云舒深知白师师凶险暴虐,也从没想过,她会这么狠心,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这类毒手。

只听她道:“往大了说我是侯府主母,往小了说我也是珂儿名义上的母亲。

道长将带血的小针铺在白纱布上,细心算了算,珂哥儿小小的身材里,竟然生生扎出来七根绣花针!

元虚道长推让:“夫人不必客气。摄政王于贫道有知遇之恩,王爷叮咛的事,贫道都会极力,不敢另有所图啊。”

元虚道长也不大必定,只说:“小公子脉息不稳,偶有痉挛,像是骨痛之兆。”

“可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得尽一尽责。”

严词厉声道:“是不是你干的我自会查个清楚。

白小娘挣扎:“我不平!就是侯爷来了,我也要伸冤!”

“道长,但是环境不好吗?”

说着叫管家拿了张银票:“这是我家侯爷的一点情意,还请道长收下。”

“你如许不分青红皂白的滥用私刑,就是想冤死我。侯爷来了,不会饶了你的!”

“珂儿虽得了恩情,养在了亲娘身边。

上一世,她是否也用一样的酷刑对待琮儿?

白师师扑通跪在地上,头磕得咚咚响:“妾身不知,妾身真的不晓得啊。”

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云舒说得对,小孩子的病草率不得,那就请道长给珂儿看看吧。”

她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宿世琮儿在白小娘手中被折磨、欺侮的画面。

双拳在袖中颤抖。

海云舒看都懒得看她,只说:“道长若不肯收,我就拿这笔钱把城外的道观修一修。等侯爷回府,我等必会斋戒沐浴,奉养三清,来酬谢导长的拯救之恩。”

老夫人见她也客气个差未几了,叮咛:“秦嬷嬷,快,带道长去客房歇息。”

白师师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筛糠普通。

两人都不由得看向海云舒。

海云舒不敢想。

道长收起药箱:“夫人不必担忧,小公子身上的伤,敷一敷药就会好的。”

海云舒这才放心:“道长妙手,我们阖府高低都感念你的大恩大德。”

元虚道长:“夫人一片热诚之心,贫道先谢下了。”

老夫人见海云舒没起狐疑,悄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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