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蒙抿了抿唇,“是啊,不值得,只是……内心还是有些不舒畅。”被采花贼掳走啊,这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讲,都是一件很可骇的事情,不管此人是不是已为人妇,或是罪有应得。
叶如蒙悄悄“嗯”了一声。
“还好吧,就是每天要很夙起来上早课,上完早课后就吃早餐,吃完饭就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和桂嬷嬷一起去后山捡些柴火返来,”叶如蒙当真回想起了庵堂里的糊口,“然后就去厨房帮手做午餐,吃完午餐后洗碗,然后就午休,午休醒来后呢,扫地,然后歇息一下上晚课,晚课后就没事干啦。”叶如蒙一脸轻松,“那边的师父都挺好的呢,就是有一个师父特别凶,我不喜好她。”
“等一下,”叶如蒙见他鬓角处有些湿,取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嘟囔道,“洗脸也不擦洁净。”
蓝衣道:“那两个姑子还在国公府呢,她们说初十那日起来上早课,便发明五女人不见了。她们在五女人的配房外发明了一末节烧剩的*香,窗外另有几个男人的足迹,五女人一双鞋子还在炕下摆着,外套也还挂着凳子上。”
回禄点头。
阿谁时候,叶如蓉将鸡腿撕了下来递给她,她高兴得很,觉得她是至心来看她的,流着口水就想接过来,谁晓得下一刻,叶如蓉就将鸡腿丢到了地上。被叶如蓉讽刺完后,她很没骨气地当着她的面哭了,现在想想真感觉丢人。
二人吃饱后,筹办去后花圃里漫步,才刚踏出食厅,滚滚便从墙角的狗洞里钻了过来,跑到叶如蒙身边直摇尾巴,它晓得这是要去漫步呢,欢乐着。
“但是你的脚……”
叶如蒙被它叫喊得有些分神,回禄抬起脚,悄悄踢了踢它,又挪出一只手挥了挥,滚滚“嗷嗷”了两声,低垂着头自发分开了,也没走远,就在一旁的花丛旁趴了下来,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看着他们。
“你们厥后……”回禄顿了顿,“就是你在静华庵的时候,她有去看过你吗?”
叶如蒙笑,一昂首正都雅见蓝衣从抄手游廊里走了过来,蓝衣看着她,似有话要想和她说。
“容,”叶如蒙俄然仰开端来,“要不,我们找个时候去一趟静华庵?”她想去看看宿世的那些故交。
叶如蒙重重呼了口气,故作轻松道:“没甚么了,这些事情都畴昔了,我就是想起来另有一点难过。”确切,想到阿谁时候的画面她感觉很热诚,也很痛心。
回禄紧了紧她的手,“这类人不值得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