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远将绣球递还给祝司宁的时候,恰好对上了叶如蒙的眼,见到她后,他也是一怔。
叶如蒙听得呆若木鸡,这小丫头是如何看得出来宋大哥与佛有缘的?
宋怀远浅浅一笑,俯身将绣球捡了起来。
“她身上有毒。”回禄沉声说了一句,留下一脸愁闷的祝司宁,拉着叶如蒙分开了。
回禄无法,给她剥了一只蒜油大虾,递到她的白玉小碗中。
叶如蒙被他看得有些羞赧,低头一笑转过身来。
宋怀远来到她面前几步停下,收回了目光,“草民见过容王妃。”他的声音清润如初,模样也是一如初见的温润俊朗。
叶如蒙一听摘草莓,有些心动了,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好啊!那要快点哦,等一下天都要黑了。”
因着叶如蒙和回禄酉时不到便要入宫了,二人还得提早香薰沐浴,是以叶长风他们并无多呆,很快就回府了。
叶如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回禄笑着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玩吧。”
刚跟上来的叶如蒙听到“宋怀远”的名字从祝司宁口中说出,不由得一惊,赶紧快步跟上,公然,见到宋怀远后,叶如蒙脚步一顿。
“嗯,我晓得了。”叶如蒙微微点头,额前的金步摇灿烂而动,有些晃了她的眼。
祝司宁赶紧跑了畴昔,追着转动的绣球跑,目睹快追上时,却见绣球缓缓停在了一人的脚前。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过午膳后,叶如蒙带着他们去阴凉的紫藤园中散了会步,有说有笑的。
“为甚么?”
宋怀远低垂眼眸,眸光落在她绣着粉红色桃花的裙裾上,“草民辞职。”
林氏赶紧起家,叶如蒙见状才笑着接了过来,又拿帕子给回禄擦了擦肩上的口水渍,笑道:“另有蛋黄呢。”
现在已经快傍晚了,不过因着是夏季,天气暗得慢,还不足些时候。
林氏看在眼中,与叶长风欣喜地对视了一眼,她真没想到容王爷看起来这么寡情的人,宠起蒙蒙来还不亚于她的夫君。
夜幕已经来临了,叶如蒙带着祝司宁和满篮子的草莓回了御花圃,才刚踏入御花圃,叶如蒙便见到了一袭红缎蟒服的回禄,但是他却一脸阴沉,只见他劈面立着一个华服女子,女子的脸恰好让一丛探出来的花枝挡住了,叶如蒙看不清,等绕畴昔以后,才发明这女子原是凤华郡主,与此同时,回禄却转成分开了。
现在虽正值炎炎夏季,可两边窗口一向有风对流,窗布被吹得飞扬舞起,加上轿顶及椅下置放了冰块,轿内是非常地风凉。
祝司恪也拥戴道:“皇祖母,孙儿见过的比你们多多了,说出来我都脸红。”
叶如蒙低着脸,脸恰到好处地红了起来。
“去找你父皇,”回禄垂下眼看她,“从那边走,别和你表姐说话。”
蓝衣从妆盒中遴选了一对烟紫色的胡蝶玉流苏耳坠给叶如蒙戴上,紫衣看了看镜中的叶如蒙,又从妆台旁摆着的五层妆屉里抽出一个屉子,从中遴选了一支掐丝嵌红玛瑙茉莉花钗,添在她髻后,这髻结得紧,紫衣转了一会儿才添得出来,叶如蒙“嘶”了一声,紫衣轻声问道:“疼了?”
叶如蒙讪嘲笑了一笑,她可真但愿是童言无忌。
二人坐马车到了东华门便下车了,回禄骑马走在前头,叶如蒙坐着小轿紧随厥后。
被祝司恪这么一说,叶如蒙脸顿时红得不像样了,回禄面上还是挂着含笑,桌底下却抬脚踩了祝司恪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