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快别笑话我了。”叶如思微微红了脸。
“我听我嬷嬷说,那柳六蜜斯,就是这类话本儿看多了,才会被那小厮说的蜜语甘言哄晕了,放着个门当户对的表哥不要,跟一个边幅平平的穷小子跑了。”
“好姐姐,”叶如思赶紧帮口道,“你就别欺负明玉姐姐了。”
叶如蒙姐妹俩也跟了畴昔,却听得颜多多低着头与宋怀雪报歉,“对不起,我真不是用心的。”
“这宋家两位公子都是好才华的,在学院中很得夫子爱好,我母亲也让我大哥常常和他们二人来往,不要老是同那班‘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呢。”贺明玉恐怕叶如蒙问起她宋家小妹的事,一下子话便多了起来。
叶如蒙连连点头,“真不看!我娘说看多了会‘乱民气智’,你还记得阿谁柳家阿谁和小厮私奔了的六蜜斯吗?”
“是嫡出的吗?”叶如蒙随口问道。
见叶如蒙摇了点头,叶如思轻声开口道:“我倒有听七mm说过这四大才子,不过也不知是谁。”
叶如蒙一听,摇了点头。叶如思更是不解了,“如何会呢?我一点都没传闻呢。”
贺明玉凑了过来,“你还真不想看?”
叶如蒙耐烦道来,“司马相如被保举为官后,远赴都城,留下卓文君一人独守空房,红颜对孤枕,一年又一年。终究有一日,司马相如给卓文君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
“这个……”贺明玉这下哑言了,“怎会有此事?”话本上向来称道这二人私奔之事,何曾将后续的结局誊写出来过。
叶如思见状,轻声安抚道:“所幸此信终唤醒了司马相如,他惭愧万分,今后不敢再提遗妻纳妾之事,最后二人终白头偕老。”
颠末一番谈笑,贺明玉心境倒是明朗了些,不若刚才般愁闷了。
“这个可行,我归去和母亲说,我还能够从家中带一些好茶畴昔呢。”贺明玉笑道,“那到时可不能少了思思这个‘茶师’。”
叶如蒙并无多想,“也是,我爹爹常说‘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若你交的是良朋,当多多来往;如果损友,还不若无友。”
“哦。”叶如蒙点了点头,她感觉贺明玉提起这宋家女人时,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了。
“那他们家另有个mm?”叶如蒙不由得猎奇问道,当年她们国公府和他们状元府攀亲了,她都没传闻过宋怀玉底下另有mm呢,想来是养在深闺中,低调得很。
叶如蒙听了笑道:“内里的传言多是不成信的,还是得目睹为实。不过,这宋至公子和宋二公子模样倒是生得类似。”
那一袭红衣的颜多多正与宋怀玉二人对峙着,很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宋怀远则一脸暖和地对着颜如玉说着些甚么,而那宋女人,则躲在宋怀远身后低头抹着眼泪。
“你别活力了,我错了还不成。”颜多多急得直挠头,一头墨发都给抓乱了,他固然从小到大四周打斗,但是自长大后,还真没惹哭太小女人。
叶如蒙正欲作答,忽闻殿前传来学子说话声,她看了贺明玉一眼,贺明玉等人会心,抬脚跨出了门槛,出了文昌殿。
叶如蒙道:“不管是好是坏,终是她本身的挑选。若那小厮未曾孤负她,她也未曾悔怨,谁能说她过得不幸运?”只是,此举终是太不卖力了,只顾一己之私,却让家人蒙羞,如许的幸运得来真能心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