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玉笑道:“三从呢,是指从反面顺,从不体贴,从不讲理;四得呢,是惹不得,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
贺明玉闻言,一下子有些羞恼,“净胡说!”
“莫非不是?”叶如蒙笑问。
叶如蒙在石子小道上徐行而行,边走边低声道:“卓文君读信后泪流满面,提笔回了一封《怨郎诗》,诗曰:一别以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偶然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惟,千系念,万般无法把郎怨。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这些官方传播的话本儿,大多是郁郁不得志的秀才墨客所体例,称道的都是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故事,娇蜜斯低嫁,穷墨客攀附,深闺中的蜜斯们如果看很多了,还真的会恋慕,保不准哪天就跟着应诺能够平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浪迹天涯去了。
叶如蒙见她情感降落,便笑着打趣道:“瞧你这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有了心上人呢。”
“你别活力了,我错了还不成。”颜多多急得直挠头,一头墨发都给抓乱了,他固然从小到大四周打斗,但是自长大后,还真没惹哭太小女人。
听了贺明玉这话,叶如蒙倒对那贺知君有些放心起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怀远看着便一身正气,这贺知君既然作为他的老友,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只是口上痴顽些,没有贺尔俊那般油嘴滑舌般罢了。
“不过是模样类似罢了,神-韵是全然分歧的,我一眼便能辩出来。”实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至公子风韵出色,秀逸不凡,二公子固然也貌美,倒是阴柔不足,阳刚不敷。
“这个……”贺明玉这下哑言了,“怎会有此事?”话本上向来称道这二人私奔之事,何曾将后续的结局誊写出来过。
“好姐姐,”叶如思赶紧帮口道,“你就别欺负明玉姐姐了。”
叶如思见状,轻声安抚道:“所幸此信终唤醒了司马相如,他惭愧万分,今后不敢再提遗妻纳妾之事,最后二人终白头偕老。”
贺明玉笑嘻嘻道:“连我姨娘都不晓得,这些是我从紫烟那儿得来的。”紫烟,恰是贺明玉身后跟着的丫环,见自个儿被贺明玉点名了,紫烟羞得小脸通红,“这个……这个也是别的姐姐传给我的。”又苦着脸要求道,“蜜斯你别再说了,如果让夫人晓得了,我可得挨板子了。”
叶如蒙这才止了笑,“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归去吧。对了,我嬷嬷这几日制了好些莲蓉月饼,送茶吃恰好,你看下你这几日可偶然候,过来我家吃月饼吧。”
“哦。”叶如蒙点了点头,她感觉贺明玉提起这宋家女人时,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了。
贺明玉低笑道:“你放心,这些个姐姐mm们谁会说了出去?说不定呀,这两个还想找我借呢!”
叶如蒙一听,摇了点头。叶如思更是不解了,“如何会呢?我一点都没传闻呢。”
叶如蒙道:“不管是好是坏,终是她本身的挑选。若那小厮未曾孤负她,她也未曾悔怨,谁能说她过得不幸运?”只是,此举终是太不卖力了,只顾一己之私,却让家人蒙羞,如许的幸运得来真能心安吗?
叶如蒙姐妹俩也跟了畴昔,却听得颜多多低着头与宋怀雪报歉,“对不起,我真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