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叶如蒙笑得眼睛都眯了,“幸运,幸运!”没想到这么久没下棋,她棋艺竟然高深了这么多,竟然能够和这宋大才子打成平局呀,莫非她这是俄然开窍了吗?叶如蒙心中一下子又惊又喜。
半晌后,棋盘已摆好,贺知君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如蒙落了几子,宋怀远和贺明玉才晓得,这叶如蒙还真不是谦善,她的棋艺就和一个小孩子差未几,贺明玉在一旁看得都有些难堪了。所幸宋怀远动手极轻,步步给她留不足地,这一盘棋下了好久,最后二人竟打成了平局。
“嗯,那便上棋盘吧。”叶如蒙笑道,以棋会友,其乐无穷,二人神-韵交换,统统尽在不言中。
几人步出茶馆后,送叶如蒙姐妹俩上了回府的马车,宋怀远看着叶府的马车渐行渐远,眸色幽幽,唇角带着如有似无的笑意。他见她一次,便感觉心中欢乐多几分。
叶如蒙还想往下听,却瞥见紫衣正在走廊里冲她招手,叶如蒙眼睛一亮,这是宝儿醒了。
他拱手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鄙人姓陶。”
叶如蒙这边听得唇色都发白了,只晓得呆呆地看着叶长风,“报、报官了吗?”
叶如思点头浅笑,“请公子见教。”
宋怀远规矩点头,贺明玉便叮咛下去,让丫环们再摆上了一盘棋。
“你棋艺比起之前,已有了进步。”宋怀远照实道。
叶如蒙眯眯眼一笑,这是当然啦,她爹爹可短长了。
“我如何能不急?”叶如蒙话一落音,眼泪就紧跟着掉了下来,她赶紧抬手擦掉,她晓得这个时候眼泪没有效,可她就是节制不住本身。她怕,怕宿世之事在当代还是会产生。
“老爷!”门外俄然响起福伯的声音,下一刻福伯便踏门而入,欢乐道:“找到了!”
“福伯已经去报官了,”叶长风安抚道,“我带人出去找一下,你留在府上,别急。”
叶如蒙跟着福婶入屋后,细心查抄了一番,宝儿除了手腕和脚腕有被绳索捆绑过的伤痕外,膝盖处也有一些皮外伤,不过衣裳甚么都是好好的,叶如蒙略微松了一口气,固然只是个小豆丁,但是也怕呀。
叶如蒙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傍晚,一入前厅,便感觉氛围异于平时,有些沉重。
贺知君浅笑拱手道:“承让了。”
叶如蒙到前厅的时候,便听得叶长风道:“不瞒陶公子,宝儿虽是家婢,但小女与她极其投缘,情同姐妹,此次公子救了宝儿,我等定会赐与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