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敢打击知州衙门……”话未说完,“呛啷”一声,刘正腰间的雁翎刀已经是大半儿出鞘。
“好。何大人真是利落,不愧是总督大人的弟子。本官现在就要赶往那花果山,待那前来救济的军士们一达到,届时,还请何大人能够坐镇现场、批示调剂。毕竟……”
“啊……不是,不是……啊”阿旺俄然倒地,伏于州府衙门前的台阶上哭喊了起来:“老爷啊,快救救,救救少爷吧。啊……”
“何大人切莫如此。那水帘洞俄然间坍塌,明天又正值三月三,那花果山上必定游人很多,现有我海州百姓被压在那山石之下,情势危急、救人如救火。本将一令之下,变更海防军士参与救济,虽有违规之怀疑,但团体来讲,却也还合情公道合法。”
“啊?还真是老阿旺。”刘正这才回过神来,顺手把刀归鞘,言语间很有指责之意:“老阿旺,你如何如此冒莽撞失,驾着个马车乱窜,本身也搞得灰头土脸的你,差点儿没认出你来。哎,就算是你老哥也要先看看处所啊,也不看看你这是到哪儿了,要重视些影响啊,虽说……”
“启禀大人,那阿旺现在正倒伏于府衙门前台阶之上,双腿发软、不能直立行走,本日和我同值的那刘正,现在正在府衙门前照看着。”
何大人听完赵勇的话,俄然又是身子一软,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半响没有出声。
“好。本姑息在那水帘洞处等待大人,统统服从大人调遣。”东海将军也是一拱手,回身出了这知州府衙后堂。
“启禀大人,是您府上的阿谁老阿旺来报,说是那花果山川帘洞俄然坍塌了,坍塌之时,何公子和那柳家蜜斯,另有其他几小我正身处那洞中,现在,如此存亡不知。”赵勇不愧也是个从戎的,碰到这类事,向上官通报起来,也还是能保持平静,有条不紊的。
“谨遵将军令。”赵勇低头双手高举于头上,接过令牌,长身而起,转过身,大踏步地出门而去。
“吁唏咦唏……”只见那马车夫猛地一紧缰绳,马车还没停稳,人就连滚带爬地摔了出来,跌跌撞撞的爬起就朝那知州府衙大门冲了畴昔。一下子又撞在了刘正的身上后,又猛地一推刘正,把刘正推了个踉跄。
“少爷,少爷,少爷,他……”老阿旺一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自顾自的喃喃说着,打断了刘正的话,一边又要向府衙内突入。
“嗨吆喂,这是谁啊?胆量这么大?赶在这条道儿上纵马而驰。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莽汉。”知州府衙门口的门岗之一,一个腰挎雁翎刀的微胖的中年军士,边说边走向这知州府衙门前的大道边,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垫脚望去。
“李大人,如有上官追责,本官会一力承担。将军不要担忧,本官绝对不会让将军既着力救民于危难之际,还要为上官所斥责,毕竟本官才是这海州面儿上的最高长官。至于刚才和将军所谈之事,本官同意了。”
“感谢李将军了,本官刚才失态了,多有获咎,还请将军大人不要见怪。”何大人有些有力地站起家,双手抱拳拱了拱手,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