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樊哙大笑着指着樊知名,“你小子,这才是你小子嘛,你小子从三岁起是个啥儿模样,你爹娘会不晓得,可你狗子叔我会不晓得?哈哈。”
“哈哈……”樊哙大笑,“我这也才十来岁年纪,到成白叟家了。你这说话老气横秋的小子才是比我更像个白叟家啊。阿谁,刘大哥,你别在那儿笑,笑岔了气,待会儿可喝不了酒,另有我娘煮的那粟米饭,可香着呢。哈哈,刘大哥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啊。”
“二叔,我们上午弄了点儿野物,想费事二叔给我们摒挡一下。”
“哈哈哈哈……哎呀,了不得,这小子对我胃口。”刘季在一旁听到这叔侄对话,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好,好,有酒有肉好啊,辛苦你白叟家了。哎?这俩小子面熟那,这谁家的伢子。”
“你谁啊,你?有那么好笑吗?谨慎笑掉俩大门牙,就啃不了肉骨头了。老二,你说是不是?”
“你二叔昨儿个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推着家里那独轮车去往县城集市里沽酒去了,估计这会儿也快返来了吧。这天越来越冷了,又下了这么大一场雪,这酒和狗肉啊必定是会越来越好卖喽。你们俩小子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些野物?”
“卷帘,就你话多是吧。奶奶,这不下大雪了嘛,这雪停了,我们就去掏鸟窝和兔子窝去了,这不,运气还真好。”
“哎呦,我两孙子啊真本领。”
“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家?”
“卷帘,老二,你慢点儿。”樊知名从速跟了上去。
“那好吧,本来呢,这有外人在,想给你留些面子的,但是,人那,就是不识好歹啊。也罢,樊狗子啊,你就吱儿一声,如何着吧,咱兄弟可可贵求人那。”
“奶奶,是我。”樊知名恰好翻开门口的草帘走了出去,“我们都有了名字了,我叫知名,他叫卷帘。”
“知名?哪个知名。”
“呃,奶奶,二叔返来你让他帮我把这些摒挡一下,详细如何做都由他,到时候做好了,一半儿留给奶奶尝尝,就当孙子贡献你的。”
“奶奶,看,有肉吃了啊。”
“呦嗨,二小子,奥,刘大哥,这是我大哥家的俩小子,当年还是你娘帮接的生呢,你这些年也不在村庄里,难怪你不识得。二小子,明天和我这二叔说话这么客气,我有些不风俗啊,这是有求于我啊,哈哈,小家伙。”
“奶奶,奶奶,二叔在不在啊?”年方五岁的樊卷帘一头冲进樊哙狗肉铺。
“你是?”
“好好……我的好孙子,奶奶啊,老了,牙也不好,吃不动喽。还是给我的孙子留着吃吧。”老奶奶用手摸着眼睛,擦着眼角浑浊的泪滴。
“哎吆歪,这小子这嘴巴短长着呢,这樊老大伉俪俩可没见如何着啊,这是养了个能的啊,哈哈。”
“卷帘,你……卷帘那,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这平生,在这个天下里,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有一天能够唤醒你,为此,哪怕要走遍千山万水、万里乾坤,踏平东海万里波澜,我也在所不吝。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