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潋玉指这一席话,慕灼华、君无渊、萧之夜皆是有些发懵,但细一考虑,也不难了解话中含义。因而,慕灼华难堪的咳了咳,对着君无渊欲言又止,以后回身走向一边。萧之夜手扶着额头,点头轻叹了几声,亦是转了身。
七修微怔:“甚么?”
七修冷哼道:“你觉得我情愿管你?”
粉熊“呜呜”的叫了几声,潋玉指闻声,点头道:“嗯,情思散配情思香,此药唯有淡淡暗香,只要他二人不会发觉,这事儿,就必定成了。不过待他二人醒来,必然会来找我算账,我可得想个别例才行,不然恐怕小命不保喔!”
七修游移着起家去关上了门,回身再回红渠的床边:“然后呢?”
“拯救啊!”
宅子大堂以内,潋玉指坐在正位,翘着二郎腿,一边啃动手中的苹果,一边对堂中的粉熊及小厮们问道:“肯定情思香点好了?不会出甚么茬子吧?”
“呜呜”
“呜呜呜呜”
红渠醒来之时,七修坐在屋内桌前,扶着额头,一脸的烦恼,身上,仅穿戴贴身的衣衫,且褴褛不堪,穿戴与不穿,好似没甚么辨别。
七修白了红渠一眼:“我是想说,能不能给我找件完整的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