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玉指快步走到七修身后,对着七修单膝跪地,抱拳道:“我晓得,就算我不说,你们也迟早会查到。我可不成以大胆哀告你们,不要再查下去?我晓得你们都是好人,也晓得我在做的这件事是好事,但我没有挑选。只要你们肯让我完成这件事,以后,我潋玉指随你们措置!”
红渠点了点头。
红渠一怔:“那七修呢?”
说完,回身走了开。
七修松开手,眯着眼看着潋玉指。潋玉指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缓了缓,问七修道:“你,不杀我?”
七修伸手将红渠推开:“你在说些甚么?我为甚么会受伤?你不过是想找借口占我便宜,演的那么实在,如何不去唱戏啊?”
七修咬牙道:“该死,我们必然是入彀了!”
在七修分开以后,另有两名小厮从洞窟钻出,肯定七修已经分开,谨慎翼翼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好久以后,光刃停歇,久战之下,二人不见怠倦之色,只是略有些喘气。缓神之际,忽见四周惊起一阵风雾,凝神防备的两人,迎目只见一手提长刀的壮硕身影站在风雾中,看不清面庞,辨不清身份,只那一身的搏斗之气,闻之骇人!
红渠闻言,手上一松,回身跑了出去。潋玉指跌在床榻上,闷哼了一声,转头见到红渠已经走远,倒是敏捷的坐起家,抬手一挥,周身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刹时尽数消逝不见。嘴角扬起,对劲的点了点头,对屋内世人道:“行了,不消忙了!大师表示的都不错,等小八将七修红渠的死讯带回,我重重有赏!”
半晌后,抬眼,看向七修分开的方向,站起家:“我就不信斗不过你们这些所谓强者。我潋玉指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你们做甚么!”
“……”
红渠气的神采煞白,抬手指着七修的鼻尖道:“你觉得我想跟着你?我见都不想见到你!要不是担忧你有伤害,我才懒得来找你!”
红渠打了打精力,起家走出石室,拉住一名正从门前跑过的小厮,问道:“这是出了甚么事啊?”
潋玉指心中早已惊惧万分,面上倒是尽量假装安静,强忍着颈间传来的痛苦,咧嘴笑道:“我,哪儿敢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七修一起跟在那名小厮身后,在靠近东海四周时,那名小厮俄然身形一闪,没了踪迹。七修迷惑,落下身形,将四周地区寻了个遍,还是没能找见那小厮。
说着,便摆脱了红渠的手,跑了开。红渠想了想,随即抬步跑向潋玉指地点的石室。
石室以内,潋玉指躺在鎏金床榻上,一身白衣沾满了鲜血,面色惨白的瘆人,胸膛起伏微小,呼吸时偶然无。一众妙龄女子围在潋玉指床边,个个哭的梨花带雨,娇声唤着:“郎君啊!”“夫君不要有事啊!”“大王你可别丢下我们啊!”
“不急。”
七修眉头一凛:“是谁跟你说的?潋玉指?”
洞窟以外,七修改坐在山头晒太阳,不经意间,瞥见一名小厮从洞窟入口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弓着身子朝山下跑去。七修微怔,飞身悄悄跟上。
七修回身,将潋玉指扶起:“我不晓得你究竟有甚么苦处,但你不说,我帮不了你。百姓安危当前,最忌豪情用事,我不会因为小我启事放纵你去害人。何况我只是受命清查,你的哀告,我做不了主,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