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风此举,楚阳无法一叹,上前用手臂勒住如风的脖颈向外拖行,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我们先换个处所。”
鳄鱼吃痛的一声惨叫,但惯性使然,身形仍然向着这一边飞来,楚阳飞身跃起,狠狠踢在鳄鱼腮下,将鳄鱼踢回池中,缓缓沉入池底,再也没能游上来。
如风拿出一根铁丝,纯熟的撬开铁锁,正欲开门突入,倒是被身后之人紧紧捂住了口鼻。如风一怔,发觉来者并非萧之夜,便是当即身形一转,回身挥起一拳!
萧之夜和楚阳敏捷冲畴昔,萧之夜游到鳄鱼头上,手间断剑对着鳄鱼的眼睛狠狠刺下,那鳄鱼痛得伸开嘴,一个抬头,这一仰,位于鳄鱼头顶处的萧之夜被猛地掀起,从水中飞出,狠狠的摔在池边的台阶上!
如传闻言,托腮深思道:“面前皇城当中到处防备森严,她们不在这地宫,又会在哪?”
楚阳见萧之夜的反应,心中也不免严峻起来:“萧少,如何了?”
“霹雷隆!”
楚阳当即回身检察萧之夜的伤势,见他嘴角的血迹和惨白的面色,不由担忧道:“你的伤本就没好利索,这一摔,恐怕接受不住吧?”
就在拳头即将打在来者脸上的时候,如风的拳头却又忽得停下,看着那人浅笑的面孔,再看向一旁双手环胸看热烈的萧之夜,茫然道:“楚、楚阳?”
尽力起家跑到如风身边,见到他脚踝处皮肉分离的惨状,更是如同心脏被匕首狠狠的割着一样!
听到这里,一向沉默不语的萧之夜开口道:“除了这里,绝对安然的处所,另有一个。”
池中,那只鳄鱼恰是猛的窜出水面,向着萧之夜伸开血盆大口!楚阳当即挡到萧之夜身前,指间飞刀乍现,随即手臂一挥,将飞刀尽数射向鳄鱼口中!
紧接着,如风又摘下腰间香囊,翻开来,自此中取出一些粉末,撒向那群小虫,以后,小虫便四散着飞开。
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闻声如风的一声闷哼……
楚阳凝重道:“如风脚踝伤得很重,不晓得会不会……”
如何办?这类环境要如何办?
就在他们方才游出密道之时,面前一张血盆大口便是劈面而来。冲在最前的萧之夜挥剑迎去,那鳄鱼狠狠咬下,竟是一口将长剑咬成两截!
萧之夜一怔,随即脑筋一转,趁着鳄鱼尚未再次建议进犯,双手紧握断剑剑柄,脚下猛的发力,游到鳄鱼嘴边,将断剑顺着鳄鱼的嘴角一起划至鱼尾!
待行进密道,将入口封闭,三人的衣衫皆已湿透。密道以内青苔遍及,脚下禁不住有些打滑,三人一起相互搀扶,行了好久,才终究走到密道绝顶。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绿色瓷瓶,谨慎翼翼的拔掉瓶塞。瓶塞一翻开,一群芝麻大的小虫密密麻麻的从瓶口飞出。
没错,方才他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确是王后寝宫后院养的几只鳄鱼在缠斗,而收回的碰撞和吼怒声!
眼看时候已至凌晨,只剩下最后几间地牢尚未检察,迟迟没能寻到三人的踪迹,萧之夜的眉头越皱越紧,如风也开端有些烦躁。
面前一片赤色,萧之夜不敢有一丝懒惰,又回身对着鳄鱼的头颅补了一剑,见那鳄鱼缓缓沉至池底,才终究来得及抬眼看向楚阳和如风。
若不是小虫指引,任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毫不会想到,密道的入口,竟在这荷塘当中。